「你不怕時商誤會你?」池語想想說道。
梅艷看一眼手裡的包,嘲諷道:「如果不被任何人理解,不是還有你?」
「我和時商不一樣。」池語忍不住提醒。
「有什麼不一樣,相信你的人不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他都會相信你。」
氣氛突然地壓抑,池語岔開話題,「不說這了,我們好久沒一起去spa了,今晚一起?」
「好呀,正好明天可以美美的驚艷全場。」
下班後兩人去了spa館,時月今天不知道在忙什麼,約她說沒時間,所以只有梅艷和池語一起來的。
躺在床上,梅艷忍不住問道:「周大少明天會去?」
「他?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計不會去吧,畢竟這些場合他也不喜歡參加。」
「你有沒有和他說你會去?」
池語遲疑的搖搖頭道:「沒說,我們在家不討論公事,這才蜜月回來,他也堆積了很多公事。」
梅艷語氣低沉的說道:「本來還準備靠著周大少這棵大樹庇佑,看樣子計劃泡湯了。」
「靠他?要不你還是把希望放在時商身上吧。」
梅艷一下坐起身,看向旁邊的池語說道:「時商也去?」
「你知道海尚的併購案?」
梅艷點點頭,這麼大的盤,她當然知道。
「我聽時月說他哥從溫遇青手裡奪了海尚,砸了不少錢進去,海尚和裕隆都是做食品的,所以這次時商肯定收到請柬了。」
梅艷疑惑的問道:「他收一個食品廠幹嘛?他不是搞機械的?」
池語搖頭笑道:「為了時月唄,從小保護到大的大白菜,被人拱了,能不生氣?」
「啊?溫少就是那個豬呀?」
池語聽著梅艷的形容忍不住笑出聲:「你這要是被溫遇青聽到,怕是要氣死了。」
梅艷不好意思的說道:「嘴快了,沒留門,莫怪。」
池語突然對梅艷說道:「要不你問下時商去不去豈不是更直接?」
梅艷賞她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說道:「要不你問下週大少去不去豈不是更快。」
池語閉嘴了,原來她們倆現在的處境一模一樣。
spa結束後,兩人各自回家了,梅艷開著車剛回到小區就看見熟悉的車子停在樓下。
「回來了。」
「有事?」梅艷沒好氣的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沒事我就上去了。」
「有事,真有事。」
「說吧張大少,不早了,被人看見不好。」
張紹祖眼底劃過一抹失望,但是臉上揚起笑容:「我才知道我爸找過你,你把他當個屁放了。」
梅艷踢著腳邊石子笑道:「張總也是為你好,你怎麼不懂呢?」
張紹祖一臉的不開心,「他以為的好我不需要,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張紹祖,我們不可能,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半夜送我回家了,我就是喝的爛醉如泥也不要同情我,我不值得。」
張紹祖拉住梅艷的手,心疼的說道:「梅艷,我比誰都瞭解你,當初寒冬臘月你一個人站在我家樓下,求著見我一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梅艷搖頭,「當初我去求你也是為了合作,並沒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當初我就是一個王八蛋,給你遞過房卡,但是你拒絕了,我就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
梅艷看著張紹祖突然笑道:「張紹祖,我那只是激起你的勝負欲,第一次被女人拒絕,難免心裡不舒服,那不是愛。」
「梅艷,三年了,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