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人站了出來,對木沉珂道,“按照規矩,這一輪該由年家一方先派人出戰,我方再應戰。”
“嗯。”木沉珂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眼神冰冷,也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血戰令的規矩便是如此,雙方進行輪流的擂臺車輪戰,一方先派人,另一方再根據對方派出的人來進行應戰,彼此交替,一直打到血流成河,或是一雙徹底認輸為止。
剛才是木承先出戰的,這一次輪到了年家一方面。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了年家一邊,看向了年守山。
高處閣樓之上,年守山目光微沉,心中在瘋狂的思考著,接下來要如何應對,要知道到底派什麼樣實力的人出戰,也是很有講究的。
若是太弱了,那丟的是年家的臉,若是太強了,現在還不到出場的時候,太浪費了,越是強力的殺手鐧總得是要等待關鍵時刻再用。
年守山猶豫了一下,道:“年華,你去!”
就見到從年家眾人之中站起來了一個黑髮青年,眉目清秀,氣質凌厲,在被叫道了名字之後微微一喜,站了起來,隔著老遠對年守山微微一拱手,道:“是,族長。”
年華右腳一蹬,踏空而行,十分瀟灑的就落到了擂臺之上,目光平淡的環視了四下一皺,看向了木家,就道:“年家年華,你們木家派何人來戰?”
氣勢睥睨無雙,一時無兩,十分的囂張,一副完全不將木家放在眼裡的模樣,自負到了極致,同時周圍還有各種各樣的歡呼聲傳了過來。
“是年華,他出場了,此人可是年家顯聖境高手之中排名前十的存在,其實力不在年封之下。”
“這樣的狠角色都直接出場了,看來年家是不打算慢慢的拖下去了,想要速戰速決啊,這也挺好的,有好戲可看了。”
“年家連年華這樣的好手都派出場來了,也不知道木家那邊會怎麼來應對,真是有點期待了。”
“下注了,下注了啊,買定離手,願賭服輸。”
四周的修士顯得很是吵鬧的,場面再次變得氣氛緊張了起來,局面看起來對於木家來說,極為的不利。
木家這邊沉默了下去,甚至是有些顯聖境的木家族人,因為害怕而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眼神,目光躲閃,表現出十分的懦弱可笑。
這些人之中有的是確實自身的實力不濟,自知不是年華的對手,才會因此而心中害怕,有的人實力其實並不差,但接連的打擊和壓迫,早就已經使得木家失去了膽氣,變得唯唯諾諾的,未戰先怯。
士氣,對一個家族勢力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尤其是在分生死的血戰擂臺之上,若是心態上稍微的有一點失衡,就極可能導致自身的敗亡。
之前木家一直慘敗,死了不少人,加之昨晚上出現了許多木家人叛逃的現象,對木家人計程車氣再是一次沉重無比的打擊,再有剛才木承的慘敗重傷,竟是連對方的一拳都接不下。
到底年家人究竟是有多厲害,木家人心中恐懼極了。
不過嘛,有人恐懼害怕,也就有人義無反顧,就見一名木家女子越眾而出,直接落到了擂臺之上。
她嬌奼了一聲,道:“我來出戰。”
譁!
場面一片譁然,看到木家之中竟然派了一個女修來出戰,所有人都震驚的,還有就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跟戲謔。
“天啊,木家是真的沒人了嗎?居然派一個女人來上場,打這血戰擂臺,真是丟人啊,木家的男人全是一群慫包蛋,沒卵子的廢物,可笑可笑。”
“喂,你們木家男人的卵子是被人割掉了嗎?居然讓一個女修來替你們送死,你們的良心過得去嗎?真是丟人啊,我若是你們姓木的,現在恨不得找一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