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涼:「……」
真是煩啊,秦渡涼啞口無言,他忽然想起了最近微博上論壇上流行的那些表情包,一拳把地球打爆。
原來是真的會想要把地球打爆啊!
眼看秦渡涼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言灼只能拍拍他手背,寬慰他:「不過也不一定,看有沒有人能頂班。」
旁邊虞沁琢磨了半天,才插話:「有沒有可能,三月初你要解說的那個比賽,是我打的呢。」
我也沒空啊!虞沁在心底裡大聲喊道。
「哦還真是。」言灼恍然。
大家照常喝酒聊天,陪虞沁說張新羽的壞話。
今晚沒有dj,眠竹來了個新的駐唱,看著比張新羽年輕點……應該說,看著像出來兼職的大學生。
為什麼會注意到新駐唱,因為大家不重複地說張新羽第八百句壞話的時候,虞沁忽然沒聲兒了。
於是言灼叼著薯條,順著虞沁的目光看過去——
駐唱看著也就二十歲,穿一件超青春的青綠色衛衣,站在小舞臺上扶著話筒架:「lets go party party all night!」
好傢夥,唱的是五月天的《派對動物》,更青春了。
言灼看看駐唱,再看看虞沁,又看看駐唱。
心道:好小子,虞沁你個好小子,眠竹酒吧的駐唱舞臺精準俘獲你的心是不是。
然後旁邊的人用零度可樂玻璃杯冰了一下他臉蛋。
「嘶!」言灼薯條差點掉了,扭頭,「幹嘛啊!」
零度可樂的度是攝氏度的度嗎?
這酒吧半杯可樂半杯冰還敢要25塊啊!
「看什麼呢。」秦渡涼問,「上回在這你看看帥哥就算了,這會兒還看。」
言灼欲言又止,反正喝得有點上頭,直接拿自己手裡的麥芽威士忌跟他碰杯:「來,坐過來點兒,一起看。」
新鮮男大嘎嘣脆。
言灼喝了酒,秦渡涼可沒喝,直接把他叼著剩一半的薯條搶過來吃了。
言灼不跟他計較,挪到虞沁邊上:「虞女士,你這是自我調整完畢了?」
「別吵。」虞沁端著酒杯,看著男大,目不轉睛,「你要閒著沒事兒,這首唱完你去幫我要個微信。」
言灼又挪回秦渡涼旁邊,說:「虞沁讓我幫她跟小帥哥要微信。」
秦渡涼痛定思痛:「你歇著吧,我去要。」
這邊剛從卡座起來,那邊言灼和虞沁碰了個杯。
強烈的鼓點和瘋狂的電吉他,配合主唱唱了這首歌超有力量、頗有些怒音的最後一句:「我們!天生!就是!派對動物!!」
酒吧客人們:「wu~!!」
緊接著,有個卡座「嘭嘭嘭」連開三瓶香檳捧場,搞得男大學生很羞澀,坐回高腳凳上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虞沁喜歡了,今兒她穿得比較保守,一條漆黑的吊帶裙,不規則下擺,黑綁帶細高跟。對比從前來酒吧的打扮,保守了許多,但弟弟好像未必招架得住。
言灼:「你來真的啊?這麼……隨意嗎,上回張新羽你就是這麼衝動,萬一又遇人不淑呢。」
虞沁斜乜他一眼,又跟他碰杯,一抬手腕,杯裡的香檳全喝了:「人生海海,i dont care。」
片刻後,秦渡涼回來了。
「巧了,那孩子我車迷。」秦渡涼說,「虞沁加我一下吧,我推給你。」
秦渡涼還點了首《傷心的人別聽慢歌》,給那小孩兒加業績。
結果就是他們四個在眠竹酒吧的儲值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