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逍他們這一邊的戰鬥,已經完畢,都在清掃戰場了,可其他地方的戰鬥,還在糾纏之中,打的不可開交。
左釗一見,有了幾分擔憂,道:“隊長,看來是別的地方,遇到困難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陳逍呵呵一笑,道:“你們去一旁協助,做個幫手,不過有一點要記住了,無論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共進退,以自保為主,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必再
強出頭,聽明白了嗎?”
這倒不是他自私,而是人性使然,本該如此。
他們幾人的實力雖強,可終究是有限,方才還差一點陰溝裡翻船,好在最後是化險為夷,虛驚一場。
可若是再繼續的苦戰下去,結局就未可知了,小心無大錯的。
眼下,他們攻破了一處據點要塞,已是大功一件,這時就算是原地休息待命,啥也不做,三皇子也怪罪不到他們頭上來。
但即便是這樣,陳逍還是下令,命自己等人前去支援,已是仁至義盡了。
聞言,左釗和顧楓幾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皆是心領神會。
“明白。”
“明白。”
“就照隊長說的做。”
幾人齊齊道。
陳逍看了一眼,神念感知了一下,距離他們最近的一處戰場,淡淡道:“走,過去支援。”
“是。”
“走。”
當即,四人和一具玄機傀儡,化作遁光,徑直飛掠而去。
……
另外一邊,金色飛舟之上,三皇子和陳逍二人,端坐於船首,手中拿著酒杯,遙遙一舉,一口飲盡。
見狀,侍立在一旁,身披盔甲,腰挎戰刀的影衛,立即上前,替二人將杯中的酒給滿上。
三皇子獨飲了一口,瞥了一眼陳逍,道:“邪教的反抗,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劇烈,似乎是有一點不對勁。”
“呵,人一旦被逼到了絕境,同樣是死,怎麼也得拼一下,不是嗎?”
陳逍反問道。
聽了這話,三皇子一拍腦門,忙道:“忘了這一茬。”
“傳我號令,投降者不殺,可從寬處置。”
“是。”
“是。”
立即,就有數名侍衛,飛掠而去傳令了,很快的,三皇子的命令就響徹在了整個戰場之上,朝邪教最大的堡壘壓去。
果然,這一招很快就見效了,前方阻攔三皇子劫仙大軍的邪修們,氣勢一減,立馬阻力就銳減了很多。
三皇子一見,哈哈大笑,“陳逍兄,你的招數還真好用,看來這幫邪修也是怕死的。”
“怕死是人之常情,如果有活路的話,誰也不想去拼命不是。”陳逍淡淡道。
聞言,三皇子一頓,“陳逍兄,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身為神朝的三皇子,他當然知曉神朝的現狀,可謂是危如累卵,腐朽不堪,早就千瘡百孔,病入膏肓,各大修仙家族和勢力,把持一方,魚肉和壓迫低階修
士。
低階修士們看不到希望,久而久之,自然心生怨氣。
老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個道理三皇子未必不懂。
“有壓迫,就有反抗,不是嗎?”陳逍道。
三皇子聽了,心頭一驚,連忙正色道:“受教了。”
陳逍搖了搖頭,不置可否,道:“道理誰都懂,問題在於,到底怎麼做,不是嗎,三皇子。” 三皇子嘆了一口氣,道:“這麼說來,陳逍兄,也是對神朝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滿了,唉,也對,如今神朝雖名義上尊我父皇為神皇,可實際上早就各自佔山為上,魚肉一方,各大修煉勢力,把持了一方的資源和力量,為自己所用,心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