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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十二樓,簡灼白抱奚漫到房間門前,把她放下:「門卡呢?」
奚漫靠著牆,懷裡摟著包包,手探進去摸了半天,找不到。
簡灼白無奈地接過來,從裡面找到門卡。
開了門,他扶著她進去。
奚漫坐在床邊,歪頭躺下去。
簡灼白看她一眼,拿手機給朱秘書打電話:「讓酒店送一份醒酒湯到她房間。」
手機收進口袋,他彎腰幫她脫了鞋,蓋上被子。
奚漫驀地想起什麼,忽然睜開眼,水汪汪的眸子與簡灼白熾熱的眼眸對上。
因為喝醉酒的原因,她的眼睛濕漉漉的,透著些許迷離。
床頭燈光映著她粉雕玉琢的臉蛋,眉心那顆淺淡的紅痣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格外勾人。
簡灼白喉頭動了下,在床邊站著:「怎麼了?」
開口時,他聲音摻雜不自然的喑啞。
「我想去洗手間。」她聲音軟軟的,樣子很乖。
說完攏著被子坐起來,便要下床。
簡灼白找到拖鞋放在她腳邊,她趿著拖鞋站起身,先是走到衣櫃前的行李箱前,蹲下來翻找東西。
簡灼白想起她如今生理期,應該在找衛生巾。
喝酒的時候不記得自己生理期,這會兒倒是記起來了。
剛才從她包裡翻找門卡,他看到裡面有,便把沙發上的包包拿起來,取出裡面的遞過去:「找這個?」
大概是酒精的原因,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奚漫完全忘了害羞。
接過來看了看,又塞回他手裡:「我要夜用的。」
簡灼白眼中閃過一抹不解。
奚漫重新在行李箱內翻找,好一會兒,終於拿出來一個更厚的,給他看一眼:「這樣的才是夜用,你下次不要拿錯了。」
簡灼白眼皮跳了下,倏然箍住她的腰,將她完全桎梏進懷裡,懶洋洋問:「你還想有下次?給你拿這玩意兒?」
奚漫睫毛顫了顫,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簡灼白無奈嘆氣,他跟一個醉鬼聊個什麼勁?
恰好外面有人敲門,簡灼白放開她。
奚漫踉踉蹌蹌進衛生間。
簡灼白去開門,服務員送了醒酒湯過來。
沒多久,奚漫從衛生間出來,簡灼白過去扶住她。
靠坐在床頭,簡灼白把醒酒湯餵給她。
奚漫只嘗了一口,便轉過頭:「喝不下。」
「少喝一點,可以加快酒精代謝和分解。」簡灼白說著,又舀了一勺餵給她,「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當心明天肚子又疼。」
「我就喝了兩杯,肯定沒你多。」今晚好多人敬他酒,她隔著屏風看到了。
簡灼白笑了聲,似有些樂:「你跟我比?我酒量比你好,從來不會醉。」
「你撒謊。」奚漫反駁他,「你也醉過。」
「什麼時候?」
奚漫想起什麼,抿了下唇:「你還欺負我。」
「?」
「第二天說狗奪了你初吻。」
「??」
簡灼白被她說的一頭霧水,以為她胡言亂語,本打算不予理會。
倏忽間,他猛然想起,有天晚上他確實喝醉了。
第二天被蜥蜴舔醒了……
如今聯絡奚漫的話,簡灼白用力回想,視線慢慢落在她紅潤飽滿的唇瓣上。
簡灼白的眼角狠狠地抽了兩下,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吞嚥了一下。
他是真的喝太多斷片了,怪不得那天早上,她情緒看起來有些異常,後來好幾天不願意搭理他。
這麼重要的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