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先是制止了柳輕空的發怒,擋了一下蕭恆和趙浩存二人的視線,向前一步。
“二位所言極是,左釗太過分了,欺人太甚,他不過就是陳逍身邊的一個手下罷了,哪裡來的膽子,敢對我柳家的少主動手,簡直無法無天。”
順著蕭趙二人的意思,柳金一順嘴就說了下去。
柳輕空一見,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他很清楚,蕭趙二人來者不善,若他直接就爆發了出來,反倒壞了事,不如先忍耐一下,套一下二人的話,興許能夠有一點收穫。
聞言,蕭恆和趙浩存對視了一眼,呵呵一笑,心中有了計較。
“是的,那左釗不過是一來歷不明的散修,運氣好才傍上了陳逍這一根高枝,就該對咱們動手了,假以時日,豈不是要騎在我等元老家族的頭上,簡直不能忍。”
蕭恆罵道。
趙浩存也立馬附和起來,道:“就是,左釗不過是狐假虎威,仗勢欺人,才壓過了輕空老弟一頭,老弟你那只是忌憚於陳逍的威嚇,不敢還手,才會落得這般下場的,若是真的公平對戰,那左釗定不是老弟你的對手啊,是吧?”
二人一唱一和,差一點把柳輕空給捧上天去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話也不無道理。
在紫雲城內幾大元老家族的年輕一代中,要數柳輕空的天賦為第一,年紀不大,就已然突破到了劫仙后期,接近巔峰的程度。
可以說,如果不是陳逍這樣
一個妖孽天才,半路殺出,柳輕空就是毫無疑問的紫雲城第一天才。
可惜的是,出了一個陳逍,他就只能屈居人下。
對此,柳輕空也曾有過很長一段時間,悶悶不樂,精神不振。
好在,最終他還是認清了現實,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只不過,被人當面揭傷疤的事,總歸是不那麼舒服的。
柳輕空冷哼了一下,道:“陳逍比我強,比我厲害,我是承認的,左釗我是絕對不服的。”
“不錯,那左釗不過是勝之不武,借了陳逍的勢,才能壓輕空老弟一頭,這個仇可是要報的。”
蕭恆趁熱打鐵,陰沉著聲音道。
聽了這話,柳輕空內心之中的冷笑更甚了。
開什麼玩笑,找左釗報仇?他是腦子壞了不成,還再去招惹左釗,豈不是給陳逍一個再狠狠修理他的機會,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這麼去想。
蕭恆這話,分明是想要引著柳輕空,往溝裡去踩,居心不良。
若是往常的話,以柳輕空的暴脾氣,早就已經發作了,可現在他學會了隱忍不發,繼續套話下去。
乾脆的,柳輕空順著對方的話,罵道:“左釗仗勢欺人,這個仇我記下了,日後是肯定要報的,哦,對了,不知道二位長老來此,所為何事,不會就只是來說說話的吧?”
柳輕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副發怒的樣子,審視著二人。
蕭恆笑眯眯的,回道:“我二人此來,一是探望輕空老弟
你的,二來嘛,也是有正事與柳家相商的。”
“正事?”柳輕空眉頭一挑,果然是上鉤了。
“是什麼事,還需二人親自登門,這麼鄭重其事的,在下倒是很想聽一聽了。”
柳金笑著道,表現出一副很急切的樣子。
見狀,蕭恆和趙浩存二人對視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放寬心了,自以為得手了。
這時,趙浩存直接出手,佈下了一道結界,不大不小,剛好將四人所在的屋子給罩住,很是低調和小心。
“這是何意?”柳輕空問道。
趙浩存一臉堆笑,道:“無他,避免我等說話走漏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