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婚姻確是兩個家庭的事……」
秦聿嫻連連點頭:「對,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不管那人多好,只要他不能很好處理小家和大家的關係,我也不能點頭。」
秦聿珂笑眯眯的,確實如此,媳婦與公婆關係如何,這為人夫和為人子的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三十的時候,姚家舅舅問著人尋來,車把上掛滿了東西。
「是琴琴的爸爸嗎?」姚家舅舅嗓門很大,見門開了,一邊打車撐子,一邊笑著上前,雙手在身上蹭了好久,與婁文彥使勁地握手。
婁文彥笑著點頭,猜出來人的身份:「您是琴琴的舅舅吧?」
「本來我們還想著初三或者初五的時候,帶著三個孩子們去家裡拜年呢。」
姚家舅舅連連擺手道:「我爸猜到了,所以讓我提前來走動。」
婁文彥側身讓人進院子說話。
姚家舅舅長得高大壯實,紅臉漢子絡腮須,誰也不能想像到這漢子竟然是姚家正兒八經的嫡長子,只會認為從哪裡來的老農民呢。
畢竟這個身板,也只有常年勞作的青年能夠練就出來。
就是婁文彥都有些許來自身板的壓迫感!
秦聿珂聽聞動靜笑著招呼孩子們出來,掀開簾子看到男子。
屋裡屋外的兩人都有些微的怔忪,不過隨即秦聿珂喊了聲姚大哥,便去廚房給客人沖紅糖雞蛋了。
孩子們高興地往姚家舅舅身上撲。
「舅舅、舅舅……」
漢子哈哈笑著,一手拎一個就往身上甩,孩子們都習慣了這個玩法,咯咯笑得不停。
一個上了脖子,倆上了肩膀,坐在大人的身上,這視野都變得開闊不少。
意意不是個怕生的,不管認不認的人,也隨著哥哥姐姐們喊舅舅,小胖墩墩就往人腿上撞。
姚家舅舅又是一手拎一個往身上甩,一個直接坐到了他頭頂,另一個則入了琴琴懷中。
一群娃嗷嚎著開飛機咯,那漢子就陪著他們鬧騰,這動靜引得秦聿珂不停地往外探頭看。
婁文彥衝著她冷笑:「這麼好看?回頭我也能將你甩身上來!」
「你男人能扛起一家人,信不信?」
秦聿珂抿著唇笑,男人真是見縫插針地吃醋呢。
不過她想想男人一年四季不管風吹雨打,都要晨練的習慣,明白他不允許別人在武力和體力上,讓她刮目相看,得暗暗一較高下。
「行,待會客人走了,給你個發揮的機會!」
「喏,現在有請咱們的小婁老師,將這些紅糖雞蛋端過去吧。」
家裡條件不錯,好吃的很多,但是平時他們還真不常吃紅糖雞蛋呢。
這在其他人家是待客最高規格,那她也隨大流地準備上了,不過孩子們肯定饞吶,她索性一人一碗!
她又裝了些過年待客的糖果點心和水果。
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姚家舅舅便帶著孩子們進了屋,掀開簾子,一股適中的暖意讓人舒服地喟嘆。
「琴琴她爸爸,你們這暖氣很足吶……」
婁文彥笑著道:「您喊我小婁或者文彥,這是我媳婦秦聿珂。」
姚家舅舅也沒客氣:「小婁、弟妹你們好,我叫姚德厚。」
「我爸給我取這個名字啊,就是希望我在任何困境中,面對別人的惡意,我都要保持仁德寬厚。」
秦聿珂忍不住偷偷撇撇嘴,想法是好的,但是有些人不懂得何為適可而止,就喜歡得寸進尺、欺軟怕硬吶。
婁文彥點點頭:「不能拿著別人的惡,讓自己成為怨天尤人者,心懷寬廣,日子才能平順。」
姚德厚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