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的光頭男摸了下頭,嗤笑聲:「柳巷有什麼意思,都是些不知道被人玩過多少手的貨……哪裡有小姑娘乾淨青澀呢……兄弟們就喜歡……」
「放心,待會兄弟們將你給敲斷腿,讓你好好欣賞下小姑娘怎麼伺候爺們的……你若是說兩句軟和話,讓她伺候下你也不是不……」
徐友良氣的低吼道:「這位兄弟,你別欺人太甚!」
「只要有我在,你們休想動她一根手指頭……」
光頭男捏著水果刀,冷笑聲:「你是什麼狗東西,還你在?確實是你這個人質在,待會這丫頭得乖乖聽我們的話……不然我們宰了你!」
說完,他看向秦楚珂:「丫頭啊,給你倆選擇,一呢,你們倆死在這裡。二呢,你乖乖伺候兄弟幾個,我們便放你們倆離開,怎麼樣?」
「你也看到我們這樣子了,到嘴的骨頭,沒有吐出去的道理……」
他將水果刀對準徐友良,比劃著名,一兩道寒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秦楚珂緊緊扣著牆壁,看著七八人,內心泛著絕望。
徐友良趕忙說:「妹子你別聽他們瞎說,這是新社會的魔都,不可能任由他們逞兇的!」
「他們就是嚇唬下我們……殺人償命,他們還沒活夠呢……」
光頭男也失去了耐性,咬牙說:「誰他媽有功夫嚇唬你們?兄弟們上,早點快活完,早點回家……」
就在他刀子快要捅到徐友良的前一秒,一件衣服被甩到他身上。
「我看誰敢動我妹子和兄弟!」秦司豪冷笑著活動著手腳,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巷子裡。
他上前一人兩三拳頭,便將人給撂倒在地,即便面對揮舞著刀子的光頭男,他也利索側身,腿衝著光頭男的臂膀使勁踹去。
清脆的咔吧聲,讓光頭男疼得拔尖一嗓子,驚得四周的狗汪汪直叫喚,還有不少人家亮了燈,膽大的人更是喊聲誰。
秦司豪上前一手拉著妹子,一手拉著好友,蹬蹬往外跑。
光頭恨得忍住胳膊脫臼的疼痛,喊道:「還不快給我追,不把他們玩死,就是咱們要被人玩死了!」
然而等他們追到巷子口的時候,才發現人家開著四輪車已經跑遠了……
「哎呦喂嚇死我了,我當時腿都軟了,差一點以為自己胳膊要斷了!」等車跑出去好遠,徐友良才害怕地抹著淚邊哭邊笑道。
就是秦楚珂也吧嗒吧嗒直掉淚,剛才那種情況太嚇人了。
這麼多人將他們堵住,那巷子比較偏僻,時間又這麼晚了,家家戶戶沒有電話,哪怕別人聽到動靜,都恨不能裝作沒有聽到,怎麼會好心尋來局子裡的同志們呢?
巷子裡的治安不好,他們經常聽到別人說,這裡發生了什麼,那裡發生了什麼,一個比一個慘,可是他們誰都沒往自己身上想。
就是秦司豪都被嚇得一身汗,感激地拍拍徐友良的肩膀:「兄弟,謝謝了!」
徐友良嘆口氣:「謝啥呀,我什麼都沒做,差點成為妹子的拖累。」
想想那光頭的話,為了他活命,妹子真能辦傻事!
秦司豪看了眼被嚇到的妹子,內心也是後怕不已,自己可就這麼個寶貝妹子了。
若是她出什麼事情,他能瘋了。
「珂珂,你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在碼頭碰見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夫人嗎?」
「今天也是她覺得我將你丟在家裡不好,便讓我開車來接你……這會兒哥哥帶你去長長見識!」
「對了,她名字也跟你的很像呢!你叫秦楚珂,她叫秦聿珂,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如果沒有秦聿珂,他為了前程,也要想方設法混入到這次的拍賣會。
而他的妹子也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