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他拿著這事當笑話跟許雲菲說。
許雲菲也笑:「這三弟妹啊,脾氣就是倔,三弟也跟著鬧騰,難道他不知道京都學習好的人多了去了?」
「他們當自己是二房兩口子?正好用高考讓他們認清楚自己的能耐……」
說到底,婁家的和諧只是表面上,許雲菲還是有優越感的。
她比不上秦聿珂,但是她是京都人士,可安星月卻是小城鎮來的,為人處世都帶著小家子氣。
高考這件事有什麼可想的?
說到底,人太貪了,回頭三房兩口子肯定什麼都撈不著!
婁文興和安星月領了報名錶,諮詢了婁父和婁母。
老兩口心裡特別高興,很認真地結合小夫妻各自的喜好以及他們的成績,選擇了個穩妥、相對不錯、頗有發展的二流大學裡的專業。
很快報名結束了,所有糾結的人們,心這才落在地上。
報上名的人努力衝刺一把,而沒報上名的也安心上班和生活。
這日秦聿珂學了好幾天,在家裡悶壞了,趁著週末便嚷嚷著讓婁文彥帶著她和孩子們,去市裡浪一浪,要什麼勞逸結合。
她考學是為了過上好生活,可不能為了考學將自己逼瘋。
那理由多得比火車車廂還多,婁文彥是又好笑又心疼,將人摟入懷裡,狠狠啄了她一口:「好,咱們好好放鬆一天!」
孩子們也興奮地亂嗷嚎和蹦跳。
他們太久沒有跟父母出去玩了,每天睜開眼就要被爺爺給領走。要不是他們強烈要求,甚至他們睡覺和吃飯,都要在爺爺奶奶家進行,整天都看不到爸媽了!
秦聿珂便自告奮勇去公婆家,跟他們說一聲。
那迫不及待撒歡的模樣,哪裡是面對課本時候一板一眼肅穆又痛苦的樣子?
娃們都沒來得及跟上她。
果然不用學習,走在外面呼吸著新鮮空氣,整個人都覺得通透和舒暢呢。
不過她剛邁兩步,就看到兩手拎著沉甸甸早點往回走的魏思雨!
對方看到她也不由地一愣,隨即她輕笑著上前:「秦聿珂,聽說你也報名參加高考?」
秦聿珂翻了個白眼,「你家住在河邊嗎?怎麼管這麼寬?我報不報名跟你有什麼關係!」
魏思雨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繼續笑:「我還聽說你為了參加高考甚至還跟你物件辭職了?」
「婁同志腦子好,從小到大都成績出色,他考上大學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秦聿珂,你憑什麼呢?」
「難道有個好老師,就能拯救你這小學基礎都沒打好的差生?」
「哦對了,你是不是還報名帝大音樂學院的樂器專業?」
說到這裡,魏思雨笑得更加歡實了,「秦聿珂,有時候人裝一裝就行,裝過了可就不好了。」
「不能因為你家庭條件不錯,上過文化宮,會彈琴唱歌就認為自己能穩妥考進去。」
「即便是學音樂的,也要正兒八經考試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據內部訊息,好像你那個專業報名四千多,卻只錄取四十人……嘖嘖,我勸你啊,還是放棄吧,省得考不上,發現自己跟婁同志的差距……」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鄰居的同學,從小愛唱歌跳舞和彈琴而且學習不錯,真的是琴棋書畫樣樣都好。
高考恢復第一年,那小姑娘滿是自信地衝著最好的學校報考。
結果帝大音樂學院的樂器專業競爭壓力特別大,一百多個人才能錄取一人!
那真的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大多人都墜落在河裡,只有很少的幸運兒能夠顫巍巍地度過。
知曉第一屆高考恢復特別低的錄取率後,魏思雨不敢託大,從很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