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紀總’,你也可以。”
紀珊珊現在本能不想聽她的,皺眉道:“我沒錢投資也不懂商業,我可以什麼?媽你別瞎出主意了,要進公司你自己進。”
白嵐氣得不行,“我要是能進還用得著你?別廢話了,你想辦法哄哄柴振,就說你現在這樣讓他丟臉,不如讓你進咱們兩家的專案裡掛個名,這樣你也能像紀琳那樣有一定的商業地位,不再讓人輕視,柴振的臉上也有光。”
紀珊珊用力甩開她的手,不可置信,“我讓他丟臉?你讓我去他面前貶低自己,說我上不得檯面,求他施恩賞我個身份?你是這個意思嗎?”
“只是一種說法!你們是未婚夫妻,只有你們兩個人,你說點軟話貶低自己怎麼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就算讓他發發脾氣、奚落幾句又能怎麼樣?你會少塊肉嗎?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懂事?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家裡的財產便宜外頭的野種?我這是為你好!讓你有機會接觸公司!
只要你進了公司,我就能想辦法讓你接觸更深的東西,就算將來那私生子還是認回來了,紀國華也必須給你分一半家業,你懂不懂?!”
私生子和家業澆滅了紀珊珊的怒火,去求柴振這個她看不上的男人,她萬分不願意,但要是家業都被外頭的野種拿走,她算什麼?紀琳好歹還繼承了生母那麼多遺產,她從白嵐這什麼都得不到,她總不能做紀家最窮的後代。
紀珊珊深吸口氣,還是點了頭,“我就再聽你一次,要是又砸了,以後你就別再指點江山了!”
紀珊珊冷哼一聲跑回了房,氣得白嵐捂住胸口緩了好一會兒。她這麼算計為的不是她們母女的好日子嗎?怎麼說得好像她逼迫紀珊珊一樣?她為紀珊珊做了那麼多,只不過最近受了一點點挫折,紀珊珊就翻臉不認人,簡直是個白眼狼。
白嵐既覺得寒心又覺得惱火,要不是生紀珊珊的時候出了岔子,也不會傷了身體再也不能懷孕,否則她要是有自己的兒子還怕什麼私生子?
母女二人的關係再次疏遠,但明面上的配合還是很默契,紀珊珊在柴家那邊使勁,白嵐在紀國華面前勸說,沒多久紀珊珊就順利在兩家合作的專案裡掛了名,可以自由出入公司參加會議了。
這下紀珊珊可是揚眉吐氣了,再參加宴會的時候,她都要跟在紀國華身邊,主動和人提起她在幫爸爸做事。別人樂呵呵地誇兩句“虎父無犬女”、“紀小姐真是孝順懂事”,讓紀國華也默許了紀珊珊的動作。
畢竟紀琳的離開給他帶來不少非議,現在他和另一個女兒父女關係很好,也算挽回些顏面,只要他們一家其樂融融,那有問題的話肯定是紀琳一個人的問題。藉口也是現成的,紀琳失憶了嘛,紀琳不認識他們不親近他們,他們也沒辦法。
慢慢地,大家都習慣了這個現狀,紀家和柴家打算大展拳腳,紀珊珊作為兩家的紐帶越來越風光,而白嵐也坐穩了紀太太的位置,紀琳一直過著自己的生活,和他們漸行漸遠,已經形同陌路了。
就連白嵐自己也這麼覺得,似乎紀家和紀琳之間全都已經變成了過去。
這個時候,紀琳給紀國華寄了一封匿名信,裡面是這些年白嵐給前任轉賬和聯絡的記錄。
別的什麼資訊都沒有,但這個資訊不就是透露著白嵐給他戴綠帽子了嗎?紀國華臉色當時就變了,直接回家把這些拍到白嵐臉上質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居然一直和那個男人聯絡,怎麼?拿我的錢養姦夫?還一養就是這麼多年?你當我是死的?”
白嵐看清那些記錄的時候,第一次露出驚慌的表情,“不是,國華你聽我解釋,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是他病了找不到好工作,我才偶爾給他一次錢。我是為了報恩啊,當初我們分手,我懷孕了無家可歸,是他幫了我一把,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