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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對於這三封信,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但……關於對方的這些事情,除了自己之外……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知道了。
手無力的垂下,三封信散落到了戰車的地板上,碧瑞斯女王望著在給自己治腳的羅本微微苦笑,“羅本……”
“可以叫醫生,如果你還願意的話。”
碧瑞斯女王張了張嘴,最後才說道:“還是……叫羅本吧……我,我如果說,這些東西……”
惆悵的一嘆,碧瑞斯女王點了點:“不……沒事了羅本,現在我有隊別人提及你精神波動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記得是什麼時候寫過這些信嗎?”羅本拿出了繃帶,開始纏碧瑞斯女王的腳。
“就是日期上的了……你不是看到了。”
“上面沒有日期,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的。”羅本淡淡回答。
“哦……這樣,那我想想……好像,好像是……我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那個時候……”
“怎麼……自己寫信的時候一定把日期寫的很清楚這點都記不住嗎?你似乎還沒有到該健忘的年紀呢?”羅本從戰車上撿起了三封信再一次拿到了碧瑞斯女王的眼前,信上,三處落款後都標著清楚的年份日月。
碧瑞斯女王一愣,“你……你剛才說……”
羅本把三封信扔在了碧瑞斯女王手裡,呵呵笑道:“哄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項基本技能。”
抓著這三封信,碧瑞斯女王蹙著眉頭,默默無聲。
“哎……好了,現在已經找到問題了,說說吧你對這三封信有什麼看法?”
“看法?”碧瑞斯女王瞄了瞄羅本,“什麼叫做看法?這不是很顯然……是我給父親寫了這些報告,關於……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呵呵……這還有什麼好討論的?”
“不過……你已經不記得這些東西了吧?”
碧瑞斯女王慢慢的張開嘴巴,抬起頭,滿目驚愕的望著羅本:“你……你說什麼?”
羅本隨手從碧瑞斯女王的手裡拿過了一封信說道:“雖然是你的筆跡,我也相信這就應該是你寫的,不過……我想對於我喜歡怎麼叫都寫進去似乎不大好吧,就算是女兒向父親告狀也沒有寫這些東西的是不是?”
伸手奪回了羅本手裡的信,碧瑞斯女王哼了一聲,“這有什麼奇怪,既然是父親交代的任務,那就算羞恥一些,也……沒什麼的。”
羅本無奈的聳聳肩膀,“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你自己都不記得的,由你自己親手寫的信,在那個時候……你的意識究竟在做什麼呢?還是說……是你毫無意識的時候,寫了這些信呢?”
碧瑞斯女王死死的咬著嘴唇,“這……並不奇怪吧我忘記了許多的事情,不記得這三封信也是正常的,既然這信的確是我寫的,我也不會抵賴只是……如果你相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不記得寫這些信時候的情景,也不記得自己有那樣的心情寫這些給父親”
“可是”碧瑞斯女王目光一寒,“就算這些是我告訴父親的,但那又有什麼?難道你懷疑是父親告訴神族我們這裡有你這樣一個該死的男人不成還有你有時間懷疑這些,還不如好好想想你到底做過些什麼?為什麼神王會在神魔大戰這樣的重要時刻也念念不忘的要追殺你?”
“你笑什麼?”碧瑞斯女王忽然間羅本露出了笑容,不由心中更怒。
羅本似乎明白了什麼似得點了點頭,“沒什麼,只是好像懂了一些事情而已,呵呵……碧兒你不要路出這副面孔,笑一笑嘛……”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這個混蛋”
“沒關係,我相信這些信不是碧兒寫的,這和你根本毫無關係。”
“啊……啊?”碧瑞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