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森得現在真想把頭盔摘下來狠狠的抓抓自己的腦袋,這個叫做羅本的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魔族站在那裡就不能也像其他的魔族那樣“啊”或者“殺呀”的衝過來,那什麼事情都解決了,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囉嗦,而且……而且說的都是這麼尖銳的問題。
自己不想驚動那幾個護衛,在這個小樹林裡收斂氣息的話,他們是不會發現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到那種能察覺到這個羅本的層次,也就是說,只要自己不動聲色的話,那麼就會有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獵物。
來到魔界之後,這乏味的殺戮已經讓自己無比的厭倦和厭惡了,作為一個應該在戰場上用鮮血書寫自己榮耀的鬥士,這簡直就是一個恥辱的經歷,但是神王的命令如此,還派來了四個“護衛”,自己也無能為力,上一次發現的一批魔族斥候自己本來打算全部殺死,但是卻被這四個護衛帶了回去,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最後故意的留下了一個活口。
自己的劍在被玷汙,自己的榮耀正在黯淡……這一次,自己只想以一個戰術的身份和一個實力不俗的魔族戰士對決,如果能不驚動那幾個“護衛”自然最好,而如果不得已的話,那麼自己也要速戰速決,在那些護衛趕來壞事之前擊斃這個戰士,不過……
不過從剛才的那一劍看來,想要幾招就擊斃這個傢伙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大現實……
這裡距離城市很近,發現自己不見了的四個“護衛”肯定會四處尋找,這裡只要出一丁點動靜他們就會帶著大批的戰士圍攏過來,好像蒼蠅一樣……
“我有一個提議”憋了半天,森得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羅本奇怪地問道:“什麼提議,要投降嗎?我們會優待俘虜的,不會去一寸寸的削斷他的雙腿。”
一句話刺激的森得頭上青筋直跳。
反手把長劍插在了地上,森得大聲說道:“讓你們看到我恥辱的一面真是抱歉,在這裡我可以用這柄劍發誓,那幾個魔族戰士並不是我要去折磨他們的,我本來……也不想那樣的”
“哦?”羅本挑挑眉毛,“那是誰?來之前女王大人告訴我,六翼戰將是軍團的統帥,是神族最重要的戰鬥力,難道這隻軍隊裡還有比不能命令的存在嗎?”
“這……與你無關”森得的話裡滿是冷意。
從地上拔出自己的劍,森得沉聲說道:“我想我們不必要在這樣廢話下去了,我們神族和魔族之間,能溝通的只有鮮血和火焰而已,你剛才提到女王大人,也就是說你是受到碧瑞斯女王的直接派遣而來的,這樣的話,我就更加不能放過你了。”
“嗯……”羅本撓了撓頭,“那好吧,我們就不說廢話了,你剛才的那個提議是什麼來著?哦,你還沒說呢,說來聽聽。”
才要再次攻擊的森得感到心裡一陣無力,攻擊慾望不得不再一次的壓了下去。
死死的盯著羅本,森得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怎麼說起話來盡挑在節骨眼上說一些卡著自己行動的話。
“我的提議就是……你敢不敢像一個真正的魔族戰士那樣和我對戰不逃跑,也不求饒,我們的戰鬥範圍這在這個樹林的範圍之內,還有……我想我們都是有身份的,我們都壓抑自己的力量不外洩,不要搞得驚天動地的把那些士兵都引來,你敢答應嗎?”
羅本眨巴一下眼睛:“你的意思是,你想找個比你弱的欺負一下,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需求,還不許人家求饒和逃跑,而且對於這種見不得人的要求你還羞於讓自己人知道,而且還要我這個受害者幫著你一起保密,對嗎?”
森得渾身一陣亂抖,大怒的地吼道:“你……你說什麼?”
“被人識破了就惱羞成怒,看來神族的六翼戰將也的確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