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身處魔宮中的王妃,對於這件事情根本一點都知情”
“哼”
羅本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冷哼,那個黑袍魔女已經從大殿外走了進來,與此同時,大量的魔女從大殿之外湧了進來,飛快的又把羅本和納蘭包圍在了中間。
“果然有膽色從這裡逃出去,還敢再回來”
羅本轉過身,看了看這個緩緩向自己走過來的黑袍魔女,乾笑了一下:“我是回來解釋清楚事情的,這是個誤會”
黑袍魔女緩緩的從羅本和小納蘭的身邊走過:“解釋?你最好能說出什麼好理由來,否則的話,你這一次可能就不會像上一次那麼容易逃脫了,我在知道你們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已經讓魔女們在這座大殿周圍佈置了魔法,你們……插翅難飛”
羅本鎮定地說道:“我們敢來,就沒有想過要跑,因為這件事情,絕對是可以解釋清楚的。”
黑袍魔女冷聲說道:“這件事情極其嚴重,並不是你耍弄嘴皮子就可以解釋的清楚的,我們魔女和親人斷絕聯絡是必須要嚴格遵守一生的戒條,王妃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不假,但是納蘭她耳朵上的耳墜,就說明她有罪”
小納蘭似乎被黑袍魔女的冷喝聲嚇的有些害怕,微微的縮了縮身體,把半邊臉藏在了羅本的身後。
羅本眨眨眼,看看周圍所有的魔女,說出了一句戲劇性的話來:“我想……你們可能是搞錯了,納蘭帶著的這個,根本不是她母親的耳墜”
“什麼?”黑袍魔女和納蘭的另一位老師頓時叫了起來。
面對驚愕異常的魔女,羅本無辜地說道:“本來事情很好說明的,但是你們當時情緒很激動,完全就是一副要打要殺的架勢,我只好先帶著小納蘭逃走,今天才……”
“等等”黑袍魔女一聲大喝打斷了羅本的話,“你說什麼?你說納蘭戴的,根本不是王妃的耳墜”
“對啊”羅本攤了攤雙手,理應當的回答。
“這可和你上次說的完全不一樣?”黑袍魔女厲喝。
羅本撓撓頭,看起來頗有些不好意思:“十分抱歉,可能是我沒有說清楚,但事實就是這樣,納蘭帶著的耳墜是我送給他的,並不是王妃的什麼耳墜,我一直都在比格魔王的領地上流浪,怎麼可能會跑到這裡來拿王妃的這種東西,而且你們認為我是怎麼溜進魔宮的?”
黑袍魔女目光一轉,緊緊的盯在了納蘭的耳墜上,“納蘭,那你為什麼不解釋?不告訴我們實話?還要對我們說這是你跑去王宮偷來的東西?”
羅本介面回答道:“我想這個你們不難理解,一個小小的魔女,從小都生活在母親身邊,但是後來被迫離開,要進行無休止的訓練,無比的艱苦,無比的勞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丟掉性命,只能在無人打攪的睡眠中才有時間回想自己的母親,回憶那份甜蜜的溫柔……一個小女孩思念自己的母親,你們一定也都有過的吧?”
羅本的話讓納蘭的兩個老師不由氣息一窒,微微尷尬。大殿上的魔女們之中出現了細小的聲音。
黑袍魔女短暫的尷尬了一下,立刻又沉下臉來說道:“但這是明令禁止的,一切和親人接觸的事情,即使是物品都是不被允許的。”
羅本一笑:“你們可以阻止她們的行動,但是也能阻止她們的思想嗎?還是說只要想念一下自己的親人就要被治罪,那我想,你們在這裡的每一個魔女都沒有資格活到現在,包括你們兩個。”說著,羅本不客氣的用手指了指納蘭的兩位老師。
沒等納蘭的兩位老師說話,羅本又繼續說道:“我現在要說明的是,納蘭沒有去見過她的母親,這一點卡萊爾應該可以作證,納蘭離開這裡外出試煉的全部過程他都在場,直到遇見我,然後回到這裡,他都一直在而且,小納蘭帶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