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哪個謝老師?”趙鐵民問。
鍾樺開始不耐煩了,“他嫌疑最大,他很愛馬曉雪,他還很愛吃醋,有感情潔癖,不讓馬曉雪跟其他男生來往。對了,你們找的八個所謂的高富帥,最多是嘴皮子上面說說而已,他們沒有膽子殺人。好了,警官,我也說了這麼多了,只是在貼吧上亂說而已,別當真,我要回家了。”說完,轉身朝大樓走去。
趙鐵民愣了愣,看來馬曉雪的關係不一般,不僅跟學生關係曖昧,老師也勾搭上了。本來想繼續問鍾樺幾句,可是那小姑娘怕得要死,還是算了。
離開鍾家後,趙鐵民來到漢東大學城市管理學院,和保安大叔聊了幾句。提到謝老師,這所大學只有一個謝老師,名叫謝雨晨,是音樂系一個很有才華的音樂老師,年紀輕輕就成了副教授,還是音樂系的副主任。
謝老師長得非常帥氣,才華橫溢,一個星期前還在系裡面舉辦了一場個人音樂會,深受廣大師生的歡迎。
這麼有才華的男老師,自然很吸引年輕浪漫的女學生。於是,在趙鐵民的腦袋裡面,立刻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個年輕帥氣的男老師,手牽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互訴衷腸。
“這個謝雨晨在哪裡?今天能找到他嗎?”趙鐵民問。
“估計不行,已經好幾天沒見他了。“
保安大叔一臉疑惑的問:”您是不是查那個馬曉雪的案子。這瘋丫頭,名聲壞的很,哪裡配得上謝教授。“
趙鐵民扯了個理由離開了,趕忙去教務處查詢謝老師的住址。
謝老師住的小區是這所大學專門為老師修的教師公寓,坐落在繁華的靜安區。這所教師小區後面是一所漢市的音樂廳,據說謝雨晨還是這家音樂廳的總監。透過他的檔案得知,他只有25歲,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男人。想一想自己,25歲的時候還是一個菜鳥偵查員。
趙鐵民好不容易找到謝雨晨的家,摁了半天門鈴都沒有人反應。問物業,物業管理員說,他好多天沒有回來了。怎麼回事,難道馬曉雪一死,謝雨晨畏罪潛逃了嗎?
我在教師小區來回的踱著步子,給王剛打了一個電話。
王剛說他一點頭緒都沒有,反倒是孫樂天那邊的訊息,在解剖完馬曉雪的屍體後,發現馬曉雪懷孕了。
這事令趙鐵民很頭疼,是因為懷玉被殺嗎,還是有別的原因?想起這半年的兩起命案,這兩起命案的兇手可能是兩個人,馬曉雪的死是有預謀的,漢東市又多了一個變態兇手。
晚上九點多,教師小區的音樂噴泉湧起。趙鐵民朝音樂噴泉望了一眼,燈火輝煌。瘋狂的音樂,隨著音樂起伏躍動的噴泉讓他暫時忘記了辦理案情的煩惱。
第二天一大早,趙鐵民剛剛到辦公室。王剛急匆匆的趕來,說他找到了馬曉雪的頭顱。這真是個大好訊息,找不到頭顱都破不了案。等趙鐵民興致沖沖的趕去時,馬曉雪的頭顱已經被法醫帶回來了。看著孫樂天忙忙碌碌的檢視馬曉雪的頭顱,趙鐵民沒有打攪他,站在門外遠遠的看著。
王剛笑著說:“那頭顱好惡心,都長蛆了,你沒進去看真是英明,看了非吐不可。”
“有多噁心?我這輩子見到的噁心的事情多的是,噁心的屍體也很多。你們確定找的是馬曉雪的頭顱嗎?會不會是哪個屠夫扔掉的豬頭?”趙鐵民疑惑的問。
王剛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得問孫樂天,他們不是在做dNA鑑定嗎?是不是馬曉雪的頭顱我不清楚,但我肯定那是一顆人的頭顱而不是豬頭,可惜臉部全部腐爛了,五官也融化了。頭髮連著頭皮都脫掉了,噁心得很,也不知道是男是女,這腦袋是在靜安區馬曉雪租住的房屋的下水道找到的,應該就是死者馬曉雪丟失的腦袋。”王剛滔滔不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