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晚上還偷偷地查過他。
但又什麼都沒查到。
不然他不會表面溫和有禮,心裡還藏著一份試探和謹慎。
而蕭哲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應該是和他這兩天忽然忙起來的工作有關。
但他一向不喜歡背地裡搞小動作,他只喜歡當面打臉。
所以
如果蕭哲公司上的問題真的和他有關的話,那一定是談越搞的鬼了。
別看談越天天在他面前一副狗裡狗氣的模樣,但在商場上可是出了名的又陰又狠。
但凡跟他合作過的公司,就沒有不罵他的。
錢都讓他賺了,苦活累活都讓別人幹了。
而他要想對付一個人或是一個公司的話,也是不會讓他們痛快的。
他會像捕捉獵物一樣,先讓獵物掉進陷進,再放出救命的繩索讓獵物爬上去。
又在獵物慶幸得救的時候,讓他摔進另一個更深的陷進裡。
就這樣反反覆覆,不停迴圈。
不被搞死也被氣瘋了。
狗的明明白白。
又可可愛愛。
饒霖暢心情很好地抿抿嘴笑了。
但看向蕭哲的眼神卻沒有絲毫變化,「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
他說完就繼續往樓下走了。
蕭哲也沒喊住他。
一是他現在是毫無優勢的一方,二是真惹毛了饒霖暢他的後果只會更嚴重。
所以他只能再找機會了。
下了樓。
饒霖暢徑直往廚房走了。
剛走過去,就見時光和童開逸都在廚房裡弄早餐。
談越則端著一杯咖啡坐在餐桌裡對著電腦處理工作。
早上的陽光從餐廳的落地窗撒下來,給他那張面無表情的冷臉鋪上一層清淺的光暈。
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而坐在他對面的連溪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他端著優雅姿態吃三明治的時候,也會時不時抬眼偷看談越兩眼談越。
饒霖暢心裡忽然不爽,邊往廚房走邊陰陽怪氣說:「呦,談總什麼時候成觀賞猴了啊?」
談越:?
談越停下滑動螢幕的手,抬眼好笑又無辜地問:「饒老師,要不你看看我脆弱的頸椎有沒有被你高空甩來的鍋給砸壞吧。」
饒霖暢張了張口就要懟他。
就聽連溪聲音帶笑似的插嘴說:「暢暢,你最近說話真是越來越幽默了,談老師怎麼是觀賞猴呢。」
饒霖暢走進廚房,隔著吧檯把目光落在連溪身上:「是麼,我看溪哥一直盯著他看,我還以為他是什麼觀賞小動物呢。」
聽了這話,談越嘴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
真好。
親親老婆這是又吃醋了呢。
連溪認真解釋:「暢暢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出於欣賞美的角度多看了談老師幾眼而已,你別不開心嘛,我下次不這樣了。」
【這白蓮花真的煩,你說他段位高吧,他蠢的一批,可你要說他段位低吧,他拉高踩低玩的明明白白的!】
【誰說不是呢,一句話既誇了談爸爸,又顯得他多坦蕩似的,卻讓我們暢暢寶貝落了個小心眼愛生氣,無語。】
彈幕都聽出來了,饒霖暢自然也沒錯過白蓮花語氣裡的貶低嘲諷。
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盯著白蓮花多看了兩秒,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好的。」
連溪:?
饒賤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連溪還在迷惑。
談越就趕緊收了電腦,端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