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非得打個大噴嚏。
但因為他還是比較喜歡清淡的木質香味。
所以他還是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
喬南星發現,說他:「真是不知道享受,這麼美味的味道都聞不慣。」
人卻已經走到床邊把兩個香薰蠟燭都吹滅了。
饒霖暢不接這句話,往他床上一撲就晃著腿撐著臉看他:「所以你是要給我傳授你那僅有一次的寶貴經驗了麼?」
喬南星從床的另一側上來,趴在他身邊跟他一起晃腿:「所以你是真的非常迫不及待要餵你家狗狗了麼?」
饒霖暢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迫不及待啦就」
喬南星一句道破:「就覺得你家狗狗忍的挺辛苦的,所以你心疼他了,是不是?」
饒霖暢沒說話,但心虛的眼神顯然是這樣想的。
喬南星戳他腦門:「你就是戀愛腦!」
饒霖暢拿下他的手:「哎呀,那你是沒看我家狗他多可憐!大冬天哎!他自己一個人光著身子吹了半宿冷風!抽了大半包煙哎!我覺得我那天的功德都要被他抽沒了!」
喬南星順著饒霖暢的話想像了下那個畫面,認同點頭:「好吧,確實怪可憐的。」
但話音一轉又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像他這種餓急了狗一旦開葷,那可不是一兩口就能餵飽的啊?」
饒霖暢不懂就問:「那要餵幾口啊?」
「幾口?」喬南星呵呵笑:「他能把你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你信不信?」
饒霖暢被他這嚇人的語氣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搓了搓胳膊,表情有點複雜:「沒那麼恐怖吧?」
喬南星反問他:「賀乘飛還記得吧?」
饒霖暢點頭:「當然記得,我又沒失憶。」
喬南星惆悵嘆氣:「你敢相信他二十九歲了居然還是純情小處男麼?」
饒霖暢眨眨眼:「重點呢?」
喬南星抬手跟他比了個六:「重點是那個王八蛋嘴上說他喝多了,結果身體卻很誠實地拉著我折騰了六次!」
饒霖暢愣了愣,隨即瞪大了眼睛:「喬南星你不道德!你跟我說一次的!」
喬南星摸摸他的頭:「乖,我說的一次是以夜為單位的。」
饒霖暢:「」
饒霖暢服氣:「6。」
喬南星眼神滄桑:「你知道我那一夜是怎麼過來的麼?」
饒霖暢:「」
饒霖暢不敢知道。
他怕一知道就真和狗談越過柏拉圖式的婚姻了。
只問:「所以是一點都不舒服麼?」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還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喬南星沉默兩秒,「額也不是完全不舒服啦,就可能是太急了,沒有充分準備好,所以我才有些抗拒他的。」
饒霖暢壓著聲音問他:「那都要準備什麼啊?」
喬南星湊到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饒霖暢聽完臉色爆紅:「四、四個手指頭!這這不太可能吧?」
喬南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能的,因為這要不可能,那他是真進不去了。」
饒霖暢:「」
饒霖暢害怕地嚥了咽口水:「那還有別的麼?」
喬南星想了想:「別的就是你放鬆了吧?」
饒霖暢看著他,擰眉:「這、這怎麼放鬆啊?這根本放鬆不了吧?」
他記得他那天緊張的要死,身體是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緊繃的像一塊凍僵了的死魚。
喬南星很直接地告訴他:「那你就喝酒吧,就像我之前那樣喝到醉醺醺的狀態就好。」
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