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霖暢:「」
房間攝像頭還開著吧!
他明天可以拿著證據告狗孔雀耍流氓吧!
談越繼續往下。
眼看一張緊抿的薄唇馬上就要印在饒霖暢的唇角時,饒霖暢忽然就炸著毛睜開了眼睛。
「狗談越你有病吧!」饒霖暢伸手抵住談越的肩膀,眼神又兇又羞:「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耍我流氓!!」
談越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坦蕩:「誰耍你流氓了,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睡著。」
饒霖暢:「」
真的。
他就沒見過比狗談越不要臉的人。
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罵這個無賴了,兇巴巴的:「看我睡沒睡幹嘛!幹嘛?難不成你還想暗鯊爸爸啊!」
談越不跟他臭屁,隻眼神發直地看著饒霖暢的眼睛,認真說:「你要沒睡的話,我想問你個問題。」
饒霖暢直覺得這人的問題肯定不正經。
但還是忍不住問:「有屁快放!」
談越眼眸微垂:「我想問問老婆」
聲線放的又低又輕,像會撩人的羽毛:「今天我可以親親你麼?」
饒霖暢:「」
饒霖暢被他那撩人的聲線勾的心裡一片酥麻。
面上卻慌慌張張地要推開他:「神經病啊你!想屁吃去吧!」
但談越並沒有被他推開,而是抓起他的兩隻手腕高高舉過頭頂,然後微微俯身,整個上半身都壓在饒霖暢身上。
談越身上的睡衣太薄了。
以至於他壓下來的那一瞬間,饒霖暢就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結實的胸肌。
饒霖暢麻了,大腦一片空白。
兇巴巴炸起的毛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但還是下意識地罵:「你你有病吧!」
罵人的聲音軟軟的。
毫無氣勢。
緊張的目光開始躲閃。
談越追著他的眼睛,執著又可憐:「老婆,我這兩天工作好累的,你真的不給我個親親麼?」
眼神纏著眼神。
呼吸纏著呼吸。
刻意壓低的聲音勾子一樣拉扯著人的心臟。
毫無道行的饒霖暢很快就被勾的暈頭轉向,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就要給他。
卻還不等他出聲。
談越就剋制有禮地放開了饒霖暢的手腕,並將籠罩在他身上的氣息全部抽回。
饒霖暢懵了一瞬:?
談越卻在臉上掛起狗狗一般的委屈表情:「行吧,既然老婆這麼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委委屈屈地起身,然後又垂頭耷腦地回了他自己的床。
曖昧氣氛被他捏在手裡拉扯的遊刃有餘。
饒霖暢卻瞬間抓狂。
偏偏他一直都不是個會吃虧的人。
所以等他意識狗談越剛才在耍他,他當即就炸著毛從床上躥起來,罵他:「狗談越你是不是有病!」
談越唇角揚起一個壞笑。
轉過身時卻一臉無辜:「怎麼的呢?我剛才可沒強迫親親老婆吧?」
確實沒強迫。
可
饒霖暢想不出反駁的話,只氣呼呼地瞪著狗談越,
談越見他不說話,就主動走近兩步,一雙無辜的眼底藏著野獸般的貪婪:「難道我以後連問也不能問了麼?」
饒霖暢的眼睛有些發紅。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狗談越連著冷落兩天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了。
他安靜兩秒。
聲音很兇:「狗談越,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語氣卻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