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睿有陶老爺子年輕時的影子,那福喜也有陶李氏的影子啊,恰巧兩家還都是在破廟裡生產的,要說巧合誰也不信。
秦夫人想了想,喜上眉梢,“老爺,先前陶睿拿捏著若兒行為不端的事威脅我們退親,我們著實被動,可如今,只要同國公府說穿此事,公開陶睿的身世,親事自然作罷。
就算國公府還認陶睿,不肯公開真相,我們也能讓他們和和氣氣地退親,不得損我們分毫,畢竟是他們讓一個假世子耽誤若兒這麼多年。如此不至於結仇。
到時陶睿同國公府鬧騰,想來有一段日子不會提及親事。時過境遷,就算陶睿再說什麼也沒人信了。若兒與陶斌再不聯絡,旁人只會當陶睿是胡亂攀咬。。”
秦大人嘆口氣,沉默片刻才道:“算我們不厚道,若將來陶睿落魄了,能幫就幫一把。畢竟,他也沒什麼錯,沒什麼對不住若兒的,是若兒負了他。”
秦夫人喜色稍褪,沉默地點點頭。她何嘗不知道呢?只是事關秦家上上下下的名譽,輕忽不得。秦若又是她親生的女兒,她難道還眼睜睜看著女兒壞名聲嗎?如今事情有了轉機,左右國公府抱錯孩子也不是他們做的,算不得害人。就像老爺說的,日後找機會補償陶睿吧。
秦夫人安慰自己半晌,才去找秦若說明。就用這理由和國公府退親,日後兩家各不相干,她半年後再為秦若選個好夫婿。
秦若錯愕萬分,“什麼叫兩家各不相干?娘,我要嫁給陶斌!”
“住口!休得胡言!”秦夫人立即命心腹丫鬟守好門,用力抓著秦若的手臂斥道,“你當真瘋了不成?好不容易能幹乾淨淨脫離旋渦,你還要自己捲進去?假世子的事一出,以陶睿的性子定要鬧個天翻地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秦夫人認真道:“我巴不得他將秦家忘了,只和國公府鬧去。你若攪和,不是提醒他把你的事到處嚷嚷嗎?
你給我記住,在此事平息前你都不許出府。這是為你好,你不要糊塗,我也不會讓全家陪你冒這個險。這件事你不聽也不行。”
秦若心涼了半截,上輩子她就知道爹孃指望不上。陶睿被趕出國公府,她求爹孃給國公府施壓,不要趕陶睿走,走也得分些家產,爹孃不允。她又求爹孃收留他們,爹孃卻讓她先隨陶睿去西山村,其他的日後再說。
她要不是求助無門,何至於絕望到投河?
秦夫人見她這般,嘆了口氣,心疼又惱恨地說:“你呀你,莫非就是發現了陶睿不是世子,才跑去親近陶斌?你怎麼這般蠢?你早將這件事告訴我,我就可以將那家人遠遠地送走,讓這真相隱藏下去。你不就還是穩穩的未來宣國公夫人?”
秦若沒想過這點,現在想來也是不願,嗤笑道:“我為何替那紈絝隱瞞?我自幼便以他為恥,我本來就不想嫁他!”
“你看錯他了,我們過去都看錯他了,今日他同好些人聚在一起,比試了琴棋書畫詩,陶睿是五連勝,那些人可都是你們這一輩的佼佼者,陶睿是有大才華的。”
秦若一愣,隨即笑出了聲,嘲諷道:“這您也信?他必是耍了無恥手段,騙過眾人。他是我未婚夫,哪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他壓根就是個廢物草包,一無是處!”
“你!我與你說不通,你給我好好反省,再不許做出格的事了!”秦夫人拂袖而去,縱使再疼女兒,此時也心累無比。她一心為女兒,不惜毀了陶睿的榮華,為什麼秦若就半點不理解呢?
秦若當然不理解,她甚至覺得秦夫人蠢,連陶睿的小把戲都看不穿,竟說陶睿有大才華。她對此嗤之以鼻,她上輩子嫁給陶睿有一陣子,那是她枕邊人,若有才華她會不知?就算全天下的人這樣對她說,她也是不信的。
她此時只著急一事,她一定要嫁給陶斌。不是她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