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她沒有再給陳默吹氣,反而趁著陳默咳嗽未醒,開始熱烈地擁吻,情到濃處她甚至把紅唇探進去,用她那溼熱靈巧如蛇一樣的舌尖來回攪動。
這可把原本同樣蹲在陳默一側的蕭蘭蘭看得雙眉緊蹙起來,沒完沒了了是嗎,不嫌害臊嗎。
蕭蘭蘭終究是大家閨秀,雖然沒有直接發作,但還是站起身狠狠地瞥了眼正在一旁看得發呆的歐陽輝。
發覺有可能大火燒身,歐陽輝神色一緊,便清了清嗓子湊近一些說道:“顏姑娘,要不讓陳老弟透透氣,你看行嗎。”
顏盈這才慢慢伸回舌尖,當眾用手輕輕擦了擦溼熱的紅唇,便故意在蕭蘭蘭一旁站著了。
愛情裡沒有對錯,只有敢與不敢。
陳默剛才暈厥時,只感覺一股股的溫暖之氣沁入五臟六腑,這讓他感覺很舒服,也讓他很快醒了過來。
“有人受傷嗎?蕭蘭蘭呢?顏盈呢?”陳默直接坐了起來。
“陳老弟,她倆都沒事,只有你腿上貌似捱了一刀,剛才……”
歐陽輝想說,剛才顏盈給他做了個非常正點的人工呼吸,但話到嘴邊情知不妙還是忍住了。
“小紅和大雷呢?”
“他倆眼睛裡進了黑粉,貌似有點嚴重,我安排人看著他倆休息去了。”
“好好好,歐陽大哥你來得很及時。”陳默爬起來,特意朝著對面船上的狄邦彥望了望。
見這個老雜毛還未離開,又知珠子隨著林飄飄一起失蹤,他整張臉突然升騰起一股凜冽的殺氣。
冷峻而嚴酷,有人要遭殃了。
“歐陽大哥,剛才在水底搞偷襲的是狄家的手下吧。”
“是的,咱們的人當時忙著救你,沒有過多和他們糾纏,全跑了。”
陳默扭頭看了下不遠處負手而立又略帶囂張之色的狄邦彥,瞬間怒意又起,若非狄家的人朝他打黑槍,怎麼可能跑得了池田正雄。
如果他不受傷,又怎麼會讓林飄飄輕易得手,現在忙活了半天,不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搞得人人帶傷。
這個老雜毛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陳老弟,對不起,我沒想到林飄飄竟然背後下黑手,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啊,我……”對於林飄飄突然出殺招,歐陽輝作為當初的介紹人,此刻滿臉都是愧色。
“歐陽大哥,你別內疚了,說真的,林飄飄能背後戳刀,連我也沒看出來,要說慚愧也應該是我,這和你無關。”
“可是……”
“別可是了。”陳默現在不想深究林飄飄的事,他首先要把眼前的先擺平,“歐陽大哥,你帶了多少船過來。”
“按你吩咐,能叫的全叫了,除了咱們從上京帶過來的,我又在海城本地招募了一些打手,現在船是狄家的三倍多,人是狄家的將近十倍。”
“好,待會兒聽我帥旗號令,你去準備吧。”
陳默的臉上都是殺氣,卻立刻被歐陽輝拉住了。
“陳老弟,你千萬別衝動,狄家在上京是豪門大家,背後的關係網又錯綜複雜,狄邦彥又在上京經營多年,咱們能不招惹還是儘量別招惹。”
“話雖如此,但讓人家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撒尿,我還要笑臉相迎,這絕不是我的處事風格,梅花需迎傲雪,絕不會龜縮在牆角。”
陳默在歐陽輝滿臉震驚下笑了兩聲,緊接著便重新上了寶船的指揮台。
狄邦彥依舊未走,剛才十幾個狄家高手下海摸魚,非但沒有殺死陳默,連那顆珠子也沒有搞到手。
老狄絕不肯走,此刻他也帶著滿臉殺氣繼續立在船頭看著。
“陳默……”
狄邦彥還未露殺招,陳默已然雙眉冷若寒霜道:“狄前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