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大概有二十來歲,身材修長五官精緻,留著幹練的短髮顯得既幹練,也相當有女人味。
這女的瞅了陳默一眼,原本亮麗的眸子裡突然愣怔一下,緊接著又莫名多了一層寒意,好在她反應快,對著男人叫了一聲爸便準備進去。
“站住。”
陳默也瞧出這女的有些不太對勁,他喊住這女的便轉身快速挪步走了過去。
“有什麼事嗎?”
“沒事,你很像我一個朋友。”
這女的突然就冷笑了一聲道:“你這種搭訕太老套了,有時間還是多讀讀書吧。”
陳默剛才並非要有意勾搭,他剛才走到女人面前時實在找不到現成的藉口,便隨口編了句詞。
而他靠近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要近距離看一看這女的。
那塊玉佩上留下了女人的香水味,令陳默毫不意外的是,剛才他靠過來時恰巧也再次聞到了同樣的味道。
天底下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陳默斷定這女的多半就是昨天的女殺手。
果然,在他的金瞳透視之下,這女的腰帶上果然纏著一根細如頭髮一樣的金絲,看吻合度和閆繼承脖子上的非常相像。
“爸,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女人打個招呼就要進去。
陳默卻趁著女人即將轉身離開時,突然就把那塊寫著“一螺春”的玉佩給亮了出來。
“店家,這塊玉佩如果當的話需要多少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這屋子裡本來就是亮著燈的,瞧著陳默拿出一塊十分透亮的玉佩出來,這老頭頓時就愣了下神。
“你這……”
“唉,家道中落,為了救急也只得拿出家傳的東西換些錢,老闆你看這能值多少錢?”
這家當鋪的老闆姓竇,名叫竇章,剛才這女的名叫竇小娥,是竇章的閨女。
陳默故意把這塊玉佩覺得很高,這竇章在經歷了短暫的驚愕後,臉色終於慢慢陰沉了下來。
“這玉佩你是從哪搞來的?”
“呵呵,我不是說了嘛,這是我家傳的,混得不如意,就過來先換點錢救急,怎麼,要是不能換我就換一家。”
陳默說著要走,卻被這竇章伸出手直接攔住了。
“這玉佩很不錯,你要當多少錢?”
竇章嘴角忍不住在抽動,陳默覺察出來後卻故意朝著一旁的竇小娥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
然後他故意轉回頭,盯著竇章伸出一根手指頭:“這玉佩我要一百萬。”
陳默故意開天價,這竇章也已經瞧出來陳默是來者不善,故意拿他竇家的東西搞敲詐。
而他也老謀深算,看出來這東西必然是女兒給搞丟的。
“這玉佩是好,我也很想收了,可是一百萬確實要得太離譜了。”
竇章原本是想緩和一下趁機壓價,順帶著把家傳的寶貝想辦法重新收回來,陳默卻趁機嘆一口氣突然說道:“算了,家傳的東西當了實在是辱沒先人,現在還要被無端壓價,我看沒有當的必要,直接砸了算了。”
陳默說著拿起玉佩便要往地上摔,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竇章立刻站起來伸出手要阻攔。
一旁立著的竇小娥雖然看出陳默是惺惺作態,但她也知道這塊玉佩的重要性,當著老父親的面便把手摸向了腰帶,準備隨時給陳默致命一擊。
陳默卻故意把手仰著僵在了半空中。
稍停,他終於笑著盯著竇章說道:“掌櫃的,我摔我家的東西,你緊張什麼,難道這東西是你家的不成?”
竇章看了眼一旁的女兒,他頓時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面對陳默的過分挑釁,這一旁的竇小娥終於沒忍住出手了。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