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混血美女命運悲泣,剛從精神病院被解救,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心情,便被魏建業安排的人毀容割舌。
唯一幸運的是,她並沒有像阿茹那樣被幾個見色起意的惡魔侵犯,處女膜雖然之前就已經破裂,但那是被暮光會的幾個大佬捆著摳破的。
她的身子還算乾淨。
金尼克醒過來,只暮光暼了下陳默,又看了看恢復狀態的金權,隨即便準備將被子矇住頭。
陳默和金權對視一眼,隨即便走過去輕輕要拉被子,但卻被金尼克緊緊地拽住不肯鬆手。
“金姑娘,你沒事了,不信你鬆開被子,再隨便說兩句話。”
金尼克沒有開啟被子,直接躲在被子裡抽噎了起來。
“金姑娘,你臉上的傷已經好了,舌頭我也已經給你接了回去,不信你自己摸摸。”
金尼克停止了哭泣,隨即在被窩裡試探著用手摸了摸,發現她整張臉潤滑如玉,再把手伸進嘴巴里,發現她被割斷的舌頭竟然還在。
內心裡奔湧出一股難以置信,金尼克雙手顫抖著推開了被子。
那雙眸子依舊明亮清澈。
“我……我真的……”
“嗯,是真的,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金尼克真的能流暢自如地說話,眼淚奪眶而出後,她就像在瘋人院裡那樣一把緊緊摟住了陳默。
隨即她忍不住又抽噎起來,但這次是喜極而泣。
“不哭了,沒事了,烏雲已經散去,太陽重新升起了。”
話畢,整個緊閉的房門突然響起了劇烈的拍打聲,聲音急促而密集。
陳默已經治療完畢,再加上金尼克把他摟得太緊,那事業線隨著哭泣聲時而緊時而松,令他十分尷尬。
趁著拍門聲劇烈而起,他掙脫開金大美女的束縛直接去開了門。
開啟門一看,門外面立著很多人,衝在最前面的竟是張亞威,這傢伙被王魁踢暈扔進樓道後足足躺了將近二十分鐘,醒來後繼續秉承鮑春來命令,直接一瘸一拐著去了醫院保衛處。
此刻外面除了張亞威外,樓道口已經立了將近二十個醫院的保衛。
當然走廊上這些三黃門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個個拔刀準備砍人,若不是顏盈和王魁攔著,這群人以張亞威為首早就被剁成了肉醬。
“小逼仔,你別以為自己人多,你咋咋呼呼的像頭蠢驢,我告訴你,知道我表舅姥爺是誰嗎。”
張亞威相當有背景,長得還算高大威猛,在整個醫院號稱銀槍小霸王。
整個醫院將近八百個醫生護士,從二十多的護士到三十多的少婦,甚至是四五十歲的老阿姨。
他勾搭玩弄了不下三十個,甚至還有十來個懷了孕,最後在幹爺爺鮑春來的暗中運作下,這些女的要麼離職,要麼高升,還有兩個跳了樓。
最慘的還被莫名其妙撞死了一個。
帶著人撞開門,張亞威舉起保衛處的防爆棍便對著陳默腦殼子打了過來,陳默用胳膊擋了一下,隨即一個兇猛的勾拳正中小張面門。
“啊……”
張亞威瞬間滿嘴都是血,那一排閃亮的門牙瞬間被捶斷了六顆。
“嗚……”張亞威踉蹌著靠在了牆邊,隨即招呼一旁的幹爺爺鮑春來出手。
鮑大院長剛才就在一旁立著,他並未出手阻攔,陳默把一個瀕臨死亡的植物人救活了,還活蹦亂跳能親能抱,這太讓他沒面子了。
整個幽州就不能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第一人民醫院也不能被其他兄弟醫院當笑話簍子。
結果倒好,幹孫子一拳就被人家敲碎了門牙。
“幹爺爺,我被人打了。”張亞威跑到鮑春來跟前,再次催促老鮑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