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信跑了,陳默並沒有太吃驚,畢竟這個墓已經被考古發掘,又有警察看著,黃信就算是把所有紅蠍子都找過來也沒辦法盜掘。
想到這,陳默就掛了電話,然後把砂鍋裡凝鍊出來的那顆只有鵪鶉蛋大小的藥丸給拿著進了房間。
顏盈這會兒已經好多了,不過由於那根射她的弓箭長期在石棺裡,已經染了屍菌,還需要多休息調理幾天。
看到陳默進來,顏盈馬上提高警惕問道:“你要幹嘛?”
陳默不知道這藥的效果怎麼樣,就說道:“我給你買了一顆藥丸,這是專門治療箭傷刀傷的良藥,你嚐嚐,很攢勁很不錯。”
顏盈壓根就不相信陳默說得話,她直接拒絕道:“我不吃。”
“吃吧,試一試看看效果。”
“我不吃。”
瞧著顏盈不肯服用,陳默又看了一眼手中黑乎乎又帶著嗆鼻味道的藥丸,說道:“吃吧,這是我研製的,你是第一個服用的,看看效果。”
顏盈聽了更憤怒了,說道:“你把我當小白鼠,我不吃。”
陳默沒有再墨跡,煉製這顆藥丸耗費了他整整一個上午,還消耗了他大量的靈氣,不吃就太浪費了。
趁著顏盈不注意,他走過去一把捏住顏盈的下巴,就把手中這顆黑乎乎的藥丸打進了顏盈的嘴巴里。
一直等顏盈被迫嚥下去,他才鬆開了手。
“陳默,你不但是個小淫賊,大變態,還是個大軍閥。”
“隨你怎麼說,我這都是為了你。”
顏盈是很憤怒的,陳默給她吃藥明明是為了做實驗,卻反而說是為了她,連她的健康和生命都不顧,簡直比渣男還不要臉。
她嘔吐了幾下,見吐不出來,就想要報仇。
恰巧傅小紅給陳默打來了電話,趁著陳默接電話時,顏盈直衝到陳默跟前,瞅準目標一把就將陳默的手腕給咬住了。
“呃……”
陳默沒想到,顏盈竟然趁著他打電話搞偷襲,忍不住激情四射般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
“你要咬死我啊。”
顏盈咬得太狠了,陳默沒客氣,直接把顏盈給甩開了。
等到他去看傷口,才發現右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排血紅的牙印。
陳默沒有搭理,繼續在電話裡“喂”了一下,卻發現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這個小紅真是的,還沒把話說清楚卻把電話給掛了。”
陳默把電話裝進兜裡,又仔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牙印,然後他就沒好氣地瞪著顏盈說道:“你真的挺惡毒,我救你你卻咬我,真是懶得搭理你,我現在去店裡,你老實待著,餓了自己買飯,如果不想待也可以馬上給我滾。”
陳默罵完顏盈,就出了家,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手腕被咬,在路上特意用靈氣做了護理修復。
等到他下車時,手腕上的咬痕竟然已經消失了。
陳默沒有等待,直接就快步去了翠玉閣。
等到了門口,才發現店鋪雖然已經重新開業,但是店裡店外依舊很冷清,他站著看了幾分鐘,竟然發現連一個進店的客人都沒有。
陳默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就徑直進了翠雲閣。
這會兒店裡面花姐正在店裡坐著,傅小紅和孫大雷也在發呆。
瞧著陳默進來,傅小紅和孫大雷用胳膊捅了下花姐,花姐馬上就走了過來。
“小默啊,這個店你還搞不搞啊?”
“搞啊花姐,咱們不是說了一個月的期限嗎。”
“那你是搞料子,還是搞女人啊?”
“怎麼了?”
“你昨晚上忙活了一晚上,我也能理解,年輕人嘛體力好,玩個通宵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