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你幹嘛?”
“不幹嘛,老子也相中了,下次你最好速度快點。”
韓飛也不廢話,拿起號碼貼就往外出,陳默假意追了兩步,便立刻回身走到一個古玉面前。
剛才和老韓糾纏時,他的金瞳已經掃遍了整個館藏,眼前這塊古玉晶瑩透亮毫無瑕疵,做工又十分精巧,但卻是用樹脂做出來的。
瞧著時間已經差不多,陳默揭掉假玉上的號碼貼便往外走,剛好碰到那個戴眼鏡面色清瘦的小夥子。
這小夥子手中也拿了個號碼貼,陳默順著號碼貼望過去,發現這號碼貼對應的是一枚金色的扳指。
陳默剛才也看到了這個金扳指,無論做工和造型都很不錯,只不過本質是用黃銅澆築的。
倆人互相點了點頭,陳默便直接出門回到了競賽臺。
韓飛已經在排隊交號碼貼,看到陳默當即忍不住走過來道:“陳默,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上當的滋味不好受吧。”
陳默只是冷笑道:“誰是螳螂誰是蟬,等最後見分曉。”
韓飛貌似還不服氣,正待要繼續挖苦陳默,這會兒薛長青卻徑直走了過來。
對於陳默多次幫助老對手李震嶽,老薛還是很憤慨的,整死陳默是他短時間內最想做的事。
“陳默,你這號碼貼對應的是一塊和田古玉吧,這塊古玉我研究過,絕對是真的,你挑它出來,那可是連初賽都過不了啊。”
薛長青貌似要故意給陳默難堪,一邊發出嘖嘖聲一邊故意提高調門,趁著大傢伙目光投過來時,他又繼續說道:“這真是跟著啥人辦啥事,我記得你之前看東西眼睛挺亮堂的,怎麼自從和某個教授走近後連這麼個小玩意都能判斷錯,莫非真是一對豬隊友……”
誰都知道陳默和李震嶽打得火熱,薛長青藉著譏諷陳默的機會,捎帶著把李震嶽也給諷刺了一把。
果然,等他諷刺完,周圍立刻小聲議論了起來。
甚至連李震嶽也走了過來。
這位大佬接過陳默手中的號碼貼,臉上便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老薛,我看你這次要砸自己的招牌。”
“什麼,李震嶽,你什麼意思?”
薛長青不想再和李震嶽維持表面上的和氣,竟然當眾直呼李震嶽的名字,而且他氣焰囂張,想要趁此機會好好和李震嶽理論一下。
恰在這時,曲山衡卻帶著沈一萬和楊可立走了過來。
“今天是年輕人的舞臺,我們是推陳出新選一個新的鑑王,您二位肯定累了,去臺前喝杯茶緩緩,初賽馬上就要揭開入圍的名單。”
曲山衡就如定海神針,讓本來還在灼烈炙烤的氣氛立刻緩和了下來。
“曲老教訓的是。”李震嶽搶先走了。
“長青今個冒昧了。”老薛態度謙和地回了曲山衡,轉眼又凶神惡煞地瞪了眼陳默便知趣地去了主席臺。
對於這個薛長青,自從知道曲山衡是紅蠍子的幕後大boss後,陳默就準備把這個老雜毛給攻倒。
這是剪除羽翼圖中央的策略。
薛長青昏暗無德,又處處飛揚跋扈,不但凌辱同仁,還把每一個他帶的女研究生都給上了。
好幾個還搞出了大肚子。
陳默去濟水鎮之前,特意安排傅小紅和孫大雷收集材料,又吩咐歐陽輝暗中串聯上京大學被薛長青侮辱欺負的教授,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是板上釘釘。
陳默還想著等幾天再發,瞧著薛長青這狗教授如此無理,再加上韓飛剛才搶他號碼貼的損招,想必也是薛長青的鬼主意,既然如此那就提前送他下地獄。
陳默打了個響指,傅小紅馬上走了過來。
“默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