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多說,陳默找到剛才那個裝了魏文博陽具的盒子,開啟後見零件儲存得還算不錯,便拿出來直接走到了張阿輝面前。
張阿輝此刻還在暈厥,整張臉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顏色,但還是有些憔悴蒼白。
“輝仔!”陳默俯身叫了下張阿輝的名字,便把老張褲子給拽了。
張阿輝褲襠裡血肉模糊,甚至有些慘不忍睹。
陳默唇邊微動,眼睛又不禁紅了一下,隨即將魏文博的零件拿出來對了上去。
別說是安個不一樣的,就算是完全可以吻合的兩截斷指,想重新拼湊起來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這玩意連骨頭都不帶。
陳默趴著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確定好位置便開始用兩隻手慢慢地輸送靈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招行不行,但想到自己可以用靈氣修復破損的瓷器,他也只得大膽一試。
果真,在陳默強大的靈氣加持下,魏文博那根血淋淋的零件竟然慢慢和張阿輝吻合上了。
怕不結實,或者不中用,陳默沒敢直接撒手,保持姿勢繼續不停地輸靈氣。
就在快好時,同樣被摧殘得有些嚴重的阿茹走了進來。
阿茹被輪了,但她並不怪陳默,出去殺光了輪她的幾個混混,又把暮光會後廚十幾個廚子和學徒全部封喉,她便重新進了這大廳裡。
“陳老闆,你在幹嘛?”阿茹見陳默姿勢特別,還以為他在玩張阿輝,等看清楚老陳的手段,她一時忍不住捂住嘴巴直接僵在了原地。
半分鐘後,陳默鬆開手,長舒一口氣,又擦了擦滿臉熱汗從地上爬了起來。
“阿茹,你好點沒。”
“好多了,只是年華已死,貞潔不再。”
見阿茹語氣低沉,陳默禁不住唇角顫抖了兩下,隨即說道:“阿茹,對不起。”
“陳默,你不用說對不起,每個人有每個人要走的路,再說剛才欺負我的人,一個不留全被我給斬了,我依舊是阿茹。”
話畢,阿茹轉過頭,眸中淚花閃落而下。
“默哥,金尼克的舌頭找到了。”傅小紅推開大金門直接衝了進來。盒子裡,半截鮮紅的舌頭正靜靜地躺著。
“好,辛苦了。”
陳默接過盒子,又拿起林正被斬斷的那隻右手,便準備出發去醫院。
恰在這時,一直昏厥的張阿輝咳嗽兩聲突然醒了過來。
陳默已經給他接上了零件,並且還給他的身體輸入了超強的靈氣,那被挑斷的手筋腳筋也接上了,現在張阿輝整個人已經徹底恢復了被虐前的狀態。
“默仔,我……我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張阿輝摟著陳默,立刻放聲抽噎起來。
“輝仔,別哭了,你還可以繼續做男人,你沒事的。”陳默忍不住安慰道。
張阿輝怎麼肯信,那明晃晃的一刀是自己親眼所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無人可以體會。
他忍不住抽噎兩下後,便繼續放聲大哭起來。
“輝仔,真的,你真的有雀雀兒,不信你自己檢查一下。”
“真的?”張阿輝立刻停止哭泣,他用將信將疑的目光重新看了下陳默,隨即立刻爬起來把褲子給往下褪了褪。
隨即他眼前一亮,立刻又把褲子給重新提了上去。
“我真的有把了?”
“真的,不信你伸進去摸摸。”
張阿輝喜極而泣,用力擦了擦滿臉淚痕,便慢慢將手摸了進去。又輕輕左右轉了轉,確定是真的,他突然哈哈哈狂笑了起來。
“阿輝,是這樣的……”
畢竟是換了個零件,陳默還是把事情的經過給張阿輝講了一下。
聽到胯下的玩意是魏文博的,張阿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