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接過盒子只看了一眼,便盯著呂濤問道:“這是什麼?暮光會又是幹嘛的?”
呂濤眼神有些躲閃,陳默見狀便沒了耐心,奪過張阿輝手中的情趣棒便對著呂大院長的嘴紮了進去。
“嗚嗚……”這一下呂濤不但雙眸飆淚,止不住劇烈咳嗽,還有兩顆門牙直接被捅斷。
“討厭,這玩意不是搗嘴用的。”張阿輝有些怨毒地盯了下陳默,隨即有些陰柔地哼一聲,便將他特製的情趣棒從陳默手裡重新奪了回去。
呂濤已經滿嘴都是血,他往地上吐了口血痰道:“陳默,事情最好點到為止,如果你要繼續掀起風浪,怕是你很難走得出幽州城。”
面對威脅,陳默冷哼一聲道:“不拔敗類,我誓不離幽州一步。”
見陳默滿臉殺氣,呂濤眼中竟露出一絲陰鷙,隨即他說道:“暮光會又叫幽州群英會,入會的都是像趙光那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至於這盒子裡的藥我也不隱瞞了,是用處女血加雄鹿蛇膽做的,其實沒什麼用,只是為了滿足那些人毫無廉恥的淫慾。”
這一刻,陳默內心裡升騰而起的怒火便更加強烈了,想到這些人如此摧殘生命,如此不知廉恥,他的拳頭便再次緊緊地捏住了。
“陳默,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知道你有八爺撐腰,也有些本事,但這裡是幽州,不是常州,這裡是暮光會的天下,任何人來了都得給他們跪地磕頭。”
“行,我知道了,但我這個人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後退,就喜歡拗著,而且我告訴你,為富不仁欺壓良善者,我會讓他們連鬼都做不成。”
陳默起身重新換了一張新紙,讓呂濤跪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最後又逼迫他簽字摁了手印。
一切忙完,陳默收起證據,目光瞟了眼一旁的金權和張阿輝,隨即說道:“他說的你倆都聽清楚了,暮光會很難纏,勢力也很強,要拘要留隨你們心意,只是我答應了呂院長,必須要留他一命,你們切不可讓我食言。”
金權和張阿輝一個是鐵拳高手,另一個是放蕩不羈的娘炮,倆人何曾怕過誰,暮光會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堆垃圾。
再說了,這夥人連精神病這樣的弱勢群體都欺負,可見有多壞。
倆人等陳默和顏盈離開後,立刻將呂濤辦公室的大門從裡面緊緊反鎖。
“張嘴……”
“喝尿……”
房間裡浴火瀰漫,慘叫聲呻吟聲皮鞭聲足足響了一個小時,剛停歇五分鐘,那種嘿嘿聲和撞擊聲便又重新雄起。
一夜斷斷續續七八次,黎明升起時,整個呂濤的辦公室才慢慢安靜下來。
這一夜,陳默就坐在瘋人院的涼亭裡,他時而聽聽呂濤被虐的聲音,時而對著整個瘋人院望來望去,時而又抬起頭盯了盯幽深無光的黑夜。
黎明之後,一輪紅日飛奔而起,陳默伸了個懶腰剛站起,阿茹直接急匆匆地走過來說,金尼克醒了。
陳默給金尼克號了下脈,這位混血美女體內積蓄的那股邪氣已經被衝散,經過靈氣的加持,她原本虛弱的身子也不似昨個那樣虛弱,又看了看她的眸子,也已經基本恢復正常。
只是可能被摧殘得比較嚴重,她正常的眸色下還是流露出那麼一絲恐懼,等陳默給她號完脈,就像昨個那樣重新撲在了陳默的懷裡。
這一刻,陳默沒有硬推,也沒有厭煩,他將金尼克摟在懷裡溫柔地撫了撫,隨即外面便傳來了訊息。
趙光來了。
身為幽州幕光會的常務副會長,趙光一大早醒來,就得知了呂濤被扣,瘋人院淪陷的訊息。
他竟絲毫不緊張,反而梳洗打扮如約又來了瘋人院。
當然趙光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除了一群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