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早已經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女,小學生初中生,甚至高中生和大學生他都見過,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穿學生服,扎兩個分叉的馬尾辮他還是頭一次見。
更何況顏盈身材極其火辣,那飽滿的事業線露出蔥白的乳溝,性感的裙子隱隱約約露出像口罩一樣的小內褲,讓陳默全身立刻跟著波動了起來。
瞧著陳默發呆,顏盈也有些臉紅了,她之前走的都是性感撩人的路線,這套極其簡陋且單薄的情趣學生裝,她真的是頭一次穿。
一時臉更燙更紅了。
“默默,你在外面說回來要和我辦事,是現在辦還是……”
“現在辦,躺到床上去。”
現在已經快到晚上十點,再耽誤一會兒等過了十二點就是新的一天,治療決不可斷。
陳默急急如猴一樣來到了床邊,示意顏盈過來躺下,這倒是讓顏盈心裡砰砰直跳。
男人至死是少年,看來這套情緒學生裝已經把陳默的戰意調動了起來。
整整半個小時,顏盈躺在床上,她臉燙的就如發了高燒,喉間也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堵著,兩個手心也因為緊握而全是汗,甚至不由得去拽緊了床單。
陳默好像沒看到顏盈眸色的變化,也不顧及顏盈身子不停地起伏,只是用今天吸收的靈氣往顏盈整個身體裡推進。
靈氣乃是天地孕育的精華,顏盈本來就身子想勾人,被如此豐富的靈氣打進來,整個身子更加燥熱。
最後她媚眼閉上,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陳默這一次輸靈氣治療,竟然少有地出了汗,最後看著躺在床上緊閉雙眸又曲線優美的顏盈,他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
最後扯過來被子給顏盈蓋上,他去洗了個澡也睡了。
第二天,陳默正在酣酣大睡時,被顏盈一腳給踹到了床下。
等他揉了揉眼睛爬起來,卻看到顏盈整個人眸色幽冷,看起來十分憤怒。
“你昨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我給你治病,什麼都沒做。”
顏盈聽了更加生氣,怒道:“你是沒長手嗎,還是缺零件,又或者你對我壓根沒意思。”
“妹子,你是個病人啊。”
“我是個病人怎麼了,前天在六和館把我捏得喘不過來氣的,難道是狗嗎。”顏盈憤怒地下床,又轉過身說道,“你簡直禽獸不如。”
好了,忙了一個晚上,累得滿頭大汗,連個贊都沒撈著,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陳默正有些鬱悶,顏盈已經重新換了套裙子出來。
“昨個那死老闆姓蕭,你是不是見到姓蕭的走不動路,又想起你的蘭蘭妹子了。”
陳默萬萬想不到,女人生氣起來時,竟然連個名字都能引起無限的幻想。
“我沒有。”
“好,既然沒有,那肯定是想那個身穿旗袍的阿茹老闆了,人家曲線很優美,和柳冰很像呢。”
陳默本來還沒感覺,突然聽顏盈這麼一提醒,他還真覺得那個叫阿茹的老闆娘和柳冰有些像。
無論是身材和容貌。
正欲思索時,顏盈已經在收拾東西,並且她一邊收拾一邊盯著陳默:“看看吧,我說了半天,你一個字都不反駁,想來是被我戳中心事了,要不要我去找人家要個電話。”
顏盈這次真的很生氣,從在雲城認識陳默被他調戲,再到上京到涼城,又到海城到襄城,再如今又到常州。
衣服都被陳默撕了多少遍,身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這進門一腳就是不進,你當我顏家大小姐是什麼人。
你當這情趣學生裝,是哪個男人都能隨隨便便讓本大小姐穿的嗎。
顏盈眸色翻飛,猶如放出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