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坐了二十分鐘,親眼看到其餘九個人低頭昏昏欲睡,陳默也學著樣子故意流哈喇子。
“時候不早了,扶眾位恩客去三極宮休息吧。”
這老莊主話說完,臺子正中間的花衣舞娘紛紛退下。
緊接著有十幾個女使走出來,把陳默這一行人慢慢都攙扶了起來。
陳默也學著腳部痠軟的樣子被攙著去了三極宮。
三極宮並不是宮殿,只是個裝修得相當別緻的石頭屋,一排排錯落有致。
陳默跟著進到太極宮的院子後,趁著跟過來的人不多,周圍又有點昏暗,悄悄捏了一枚貼身的銀針藏在手裡,趁著故意踉蹌時,用力對著面前的一個女使屁股紮了一下。
他這一下速度極快,出手又只在剎那之間,再加上週圍昏暗,旁邊攙扶他的女使並沒有注意到。
而相當奇怪的是,他那麼細長的銀針扎進屁股裡,前面的女使竟然毫無動靜,更令陳默疑惑的是,他扎女使屁股的感覺,就好像是扎進了一塊硬邦邦的豆腐裡。
這裡面果然有蹊蹺。
陳默猜測,這群女使和剛才那群美豔的花衣舞娘一樣,已經全部被控制,成了任人擺佈的玩偶。
又或許,更慘的是,他們就是一具已死的行屍走肉。
陳默被扶著進了三極宮最後一排靠右的一間石屋,這裡往前還有十幾排,每排都有十幾件石屋子。
有的屋子亮著燈,有的屋子卻漆黑如墨。
陳默簡單暼了兩眼,便被推送進了屋裡。
“你叫什麼名字?”陳默被扶著躺到床上時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
這女使卻像是沒聽見似的,機械性地攤開被褥便轉身要走。
“哼,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陳默徑直又掏出一枚銀針,對著面前的女使肚子又戳了一下。
這一下速度依舊快如閃電,女使依舊是毫無任何反應。
陳默連著兩針紮了兩個女使,心中已陡然明白,便沒有再去亂戳,直直地躺在床上假裝睡著。
等石門被重重地關上,他馬上從石床上坐了起來。
雖然黑燈瞎火,但陳默借用金瞳還是把剛才那兩枚銀針看了個清楚。這兩枚銀針上沾的血漬,竟然有些紅中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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