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盈是識貨的,瞧著眼前這塊十分稀有的田黃,她心裡馬上被震撼了一下,而來時的路上她就已經聽了陳默和曲海洋打賭贏了一塊田黃的事。
此刻她便故意裝作一臉不屑說道:“不就是一塊田黃嗎,也沒什麼稀罕的。”
陳默笑了笑立刻說道:“確實沒什麼稀罕的,那我還是賣了,這東西少說也能賣個幾百萬,輕輕鬆鬆換一套別墅壓根沒問題。”
話說完,陳默就故意要把手裡的田黃給裝進兜裡。
卻被顏盈攔住說道:“把田黃給我,我幫你解身上的癢。”
陳默沒耽擱,再說了送出去以後還可以找機會再收回來。
他把田黃放到顏盈白嫩修長的玉手上,便同樣伸出手說道:“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不要耍花招,不然……”
陳默最後威脅的話沒說完,顏盈便從白瓶子裡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到了陳默手裡。
“把它吃了。”
陳默看著眼前如豆子一般大小的藥丸,他便問道:“你應該不會騙我吧。”
顏盈沒功夫搭理,說道:“你要是想全身起膿包,就繼續說廢話。”
看著顏盈一本正經的樣子,陳默也不敢再拖延,他舉起藥丸就直接送進了嘴裡。
等嚥下去後,果真身上沒那麼癢了,看來這塊田黃的買賣不虧。
“妹子,謝了。”
“別謝我,你這病還沒根治,要想根除還需要一個步驟。”
顏盈話說完,便直接從頭上把自己的一個漂亮髮簪給亮了出來。
陳默當即就倒抽一口涼氣問道:“你想要幹嘛。”
“不幹嘛,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病很怪異,光內服不行,還得用銀針在你身上扎一下活活血,這樣藥效才能更好,我沒有銀針,只能用簪子幫你。”
陳默聽得直皺眉,說道:“顏盈,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故意玩我。”
說到玩,顏盈便一口血氣直頂腦門,自從和陳默相遇,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除了最後一關沒有被捅,該摸的該玩的都被陳默給嚐了。
此刻顏盈眸子盯著陳默,也不回答陳默的話,只是說道:“你要是不信我,那我也無能為力,一會兒你全身長疹子流膿別怪我沒提醒你。”
陳默是咬著牙的,瞧著顏盈把簪子重新插回自己的頭上,他只得皺眉說道:“來吧。”
“行,把衣服脫了。”
“你有完沒完。”
“你不脫我不扎,流膿流水你自己擔著。”
陳默心一橫,也顧不得太多,就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
顏盈嘴角上揚了一下,就走過去拿著自己的髮簪,開始在陳默前胸後背上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戳來戳去。
當然她只是想捉弄一下陳默,所以點起來並不狠。
一直覺得差不多,她才收了手。
陳默見狀,便打算穿衣服,顏盈卻故意笑著說道:“先別穿,現在你身體上正在往外放毒氣,要是現在把衣服穿上,怕是又要把毒包給捂出來,那樣還得扎,再扎我就得再收錢。”
陳默算是服了,沒想到他堂堂陳大爺今個竟然被一個女人當玩偶一樣擺佈,而他還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行,不穿也罷。
陳默便把衣服拿在手裡,直接湊近顏盈問道:“先不說毒包的事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告訴我那倆黑衣人是誰嗎。”
陳默這會兒真的想搞清楚這倆黑衣人是誰,他已經預感到這夥人是比紅蠍子更為難纏,當然也更加強大的一股勢力。
結果他話音落地,顏盈卻和剛才一樣再次朝他伸出了手。
陳默這次沒有皺眉,當然也沒有生氣,只是故意笑著說道:“顏妹子,爺們今天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