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努力睜了睜眼睛,卻發現眼前還是有一層薄霧一樣的東西在擋著他的視線。
這可比近視還難受。
陳默又努力地睜了睜眼睛,見還是毫無任何清晰可言,他就試著把自己的金瞳給開啟試了一下。
結果令陳默無比震驚的是,他的金瞳竟然消失了,他的眼睛裡再也無法閃爍出那種金燦燦的光芒。
陳默心裡面當即就咯噔了一下。
昨天夜裡捱了兩下,可不會那麼悲催把他的金瞳給搞廢了吧。
陳默不死心,又努力地試了兩下,結果他的金瞳還是沒有出現。
此刻,陳默已經確定不光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了,就連他引以為傲的金瞳也沒了。
雖然有些氣餒,但是房間裡畢竟大家都在,他也沒有把這種略微有些頹廢的心情浮現在臉上,反而繼續露出一種自然的平和。
而就在這時,趁著大家都在,李震嶽就給大家說了下明個就要啟程出發去找羌王的墓,從現在這一刻起其他人就不要隨便外出。
一方面養精蓄銳,另一方面也要準備一下,明個一早就從這裡出發。
把話說完,李震嶽就把目光重新看向了陳默道:“陳默,聽說你昨個撿漏的汝窯筆洗和田黃竟然丟了,我剛才已經和曹師弟溝通了一下,準備幫你報個警,讓警察幫著找一下,順便把這個賊給抓起來繩之於法。”
李震嶽話說完,曹三甲也帶著憤怒說道:“我們曹家一向很太平,真沒想到竟然有小毛賊把手伸向了這裡,賢侄你放心,我已經報了警,警察稍後就到。”
陳默可並不太想驚動警察,再說了像三黃門這種極其神秘的組織,你報警壓根就不好使,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了你也沒地找。
陳默馬上攔住說道:“李教授,曹所長,這事是我的仇家尋仇,就不必驚動警察了,我自己來處理。”
曹三甲當然想要出動警察,畢竟這事關乎整個南風園曹家的面子,對於陳默想要息事寧人,這曹三甲並不想同意,最後見陳默執意如此,他也不好再執拗,最後只得搖搖頭同意。
接下來就是準備工作,整整一個下午陳默就沒有再出房間,他一方面藉著整理行囊。
另一方面就在反覆觀察琢磨他的眼睛,想著試試能不能讓他的眼睛能有所好轉,畢竟尋找羌王墓還是要靠他的那雙金瞳。
一旦金瞳無法發揮出作用,那整個事情就前功盡棄了。
結果整整一個下午過去,陳默也沒有把他的金瞳給搞好,相反,他在房間反覆地試來試去,反而讓他的眼睛又多了一層薄霧一樣的東西。
陳默見狀,便不敢再多試。
他只得閉著眼睛讓自己多休息,結果等到傍晚,一直沒敢露頭的曲海洋終於和韓飛兩個大搖大擺來了他的房間。
昨晚要不是那兩個黑衣人出現,曲海洋和韓飛怕是要在大街上裸奔,兩個黑衣人不但給他倆解了毒,還幫著擺平了所有的麻煩。
這倆人抱了個大腿,又瞧著陳默被虐,現在自然是有恃無恐。
果然,看到陳默整張臉有些虛弱,這曲海洋馬上囂張道:“陳默,昨晚上怎麼樣,你他娘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我告訴你,以後少她媽惹我,不然我讓你直接睡一輩子。”
曲海洋把話說完,一旁的韓飛馬上跟進道:“是啊陳默,你他孃的從昨晚上被涮到今天,就好像是個傻逼一樣,你還神奇的了嗎,告訴你,這次考古你給老子們夾著尾巴做人,不然把你直接沉到墓裡去。”
陳默這把真的沒有再用強,他知道這兩個傻逼已經入了黑衣人的道,他正好示弱,才能把黑衣人給勾出來做了,也只有那樣,他被偷的那方汝窯筆洗和田黃才有可能重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