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我低估你了。”
江憬禮貌而紳士地對趙毓芳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您今後如果需要人為您效勞不妨來找我,阿逾是個單純的小姑娘,您強行讓她參與到那些她不熟悉的領域的紛爭裡會讓她感到無措。”
在他眼裡,桑逾志向遠大,要當外交官勢必要經歷風雨的洗禮。
但一碼歸一碼,豪門裡的利益角逐本與她無關,她不必要受那些腥風血雨的摧殘。
那場鴻門宴後,桑逾如實向他坦白和趙毓芳的賭約。
他在知道趙毓芳一直纏著桑逾,三番五次阻撓她的理想並打擾她進修後,非常不滿。
他可以容忍趙毓芳從中作梗,挑撥他與桑逾的感情,離間他和桑逾的關係。
因為他們感情深厚,始終信任對方,即便是挑撥離間也不會對他們彼此深愛這件事造成任何影響。
可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衝擊桑逾的理想事業,哪怕情有可原。
畢竟他為了保全桑逾的理想事業,四年來守身如玉,沒有碰過她半分,怎麼能允許別人輕易撼動?
趙毓芳在達成自己的目的後心如止水,面對他們這對眷侶如膠似漆的模樣沒有任何羨慕嫉妒的情緒,只是祝福道:“我也沒有其他能讓你們幫上忙的地方了,你們過好自己的日子,結婚的時候給我發封請帖就好了。倒是你,不需要我代表桑逾的孃家人說和一下你們的婚事嗎?你爸媽那邊是怎麼打算的。”
別提了。
桑逾最近複習備考,心思全在即將到來的公務員國考上,比高三還認真。
他怎麼好意思在這種情況下提親?
桑逾還沒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去他家認門呢。
趙毓芳見他猶豫,不禁挑了挑眉,問道:“你是不是還沒跟家裡人公開?”
江憬知道趙毓芳由於受過情傷的緣故,對他抱有成見,眼下怕讓她誤會,忙不迭說:“我已經跟父母說過了。他們都見過阿逾,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姑娘,說不必急於一時。”
其實這中間還有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