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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逾不滿道:“哥哥你真不會說話,人家都說秀色可餐,難道我不漂亮嗎?”
“小姑娘,你可真會點火啊。”江憬說完便不與她爭辯一句,不由分說地吻下來,來勢洶洶。
他的吻像雨點一樣密集,換著角度落在她的唇上,每一吻都不綿長持久,落得卻十分頻繁,將她親得意亂情迷,神魂顛倒地踮腳索吻。
之前的吻無聲無息,可這一次的吻被輕喘和黏黏乎乎的“啵”聲縈繞。
桑逾逐漸喘不過氣了,開始向他求饒。
江憬倒也沒有得寸進尺,抬起臉凝視著她,笑著說:“受不了還要撩?”
桑逾眼裡蓄著一層生理性的薄淚,含羞帶怯地說:“哥哥也沒說不讓啊。”
江憬心都要化了,想揉她的頭又怕把剛綰起來的頭髮弄壞,抬起手又落下,從情/欲之中抽離出來:“好了,再搗亂你就到旁邊等著去,做好了再叫你。”
桑逾可不想坐享其成,馬上將勾住他脖子的手放下來。
江憬嘴上說著要剝奪她的參與權,手卻拉開了抽屜,拿出了圍裙給她繫上。
圍裙只有一條,桑逾見他穿著易髒的白襯衫,想要拒絕,他卻一絲不苟地給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溫柔地說:“跟哥哥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用讓。”
用刀容易切到手,所以菜是江憬切的。
熱鍋容易燙到手,所以菜是江憬炒的。
桑逾就洗了個菜,用電飯煲煲了鍋飯,大部分時間都閒著。
又怕在廚房重地來回走動妨礙到他,便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他幹活。
江憬的手型真的很好看,骨節分明且修長,關節連線的每一段肉都分佈均勻,指尖和指腹都不會圓潤得凸出來一塊,沒有用力時手背上的青筋不是很明顯,卻又清晰可見,面板泛著冷白,膚色都快與她相近了。
他幹起活來認真卻不嚴肅,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給人一種殺伐果斷的感覺。
看著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心裡的慈悲卻是有度有量的。
午餐幾乎是江憬一個人完成的,桑逾得了便宜還賣乖,嗔怪他沒有給足她體驗感。
江憬就笑著說:“這種日常的家務活要什麼體驗感?吃完飯去實驗室,我教你做點好玩的。”
桑逾當他在漫不經心地敷衍自己,並不當真:“不是說實驗室的儀器裝置不能亂碰嗎?”
江憬糾正:“說的是我不在家的時候。”
說著他想到什麼,鄭重其事地說,“玩火者自焚,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是有專業人員在場多少會保險一點。”
實驗材料都是金屬,器具會用到電焊和其他電器,就算沒有爆炸這種意外事故,他在做實驗的時候經常會被電或者被金屬劃傷,偶爾被她看見了,也都是雲淡風輕地說“沒事”,結果越是不想讓她擔心她就越擔心,總是適得其反。
現在他既然下定決心凡事都不再瞞著她,那麼坦率地讓她看到幹他這行的風險也沒什麼不好的。
起碼她對他在做什麼會有一定了解,不會因為未知而恐慌不安。
他時常也覺得自己將她保護得太厲害了。
一點危險都不讓她觸及未必是好事,可能會讓她的性格中缺少剛毅果敢。
常見的風險倒是可以規避,免得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但科學研究不一樣。
這是很偉大的事業,有獨特的魅力,就算是受點傷也是有意義和價值的。
飯後江憬手把手教桑逾怎麼用電焊,教她做i的小飛機。
桑逾在迸濺的火花和機器的轟鳴聲中發現了新大陸,看著親手做好的飛機模型,興奮地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