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這些小傢伙們,便依然咄咄逼人地說:“請假了,跟誰請假了,假條呢?我怎麼沒看到假條?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請假必須要有假條,我沒見到假條就不算。”
“呵,規矩是死的,人總是活的吧?我不覺得她該跟我一個待遇。”
班主任找了半天這挑事的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放眼整個教室都沒有找到聲音的來源,半晌她心起一念,往後退了一步,朝教室外看去,果然在桑逾身後看到了一個桀驁不馴的男生。
他們這個年紀,女孩子正是抽條的時候,生長發育比男孩子快,女孩子的身高普遍比男孩子高,桑逾比他要高是正常的,不稀奇。
班主任見狀氣得鼻孔朝天,怒氣衝衝地吼道:“那你就在外面給我站兩堂課!”
男生不以為意,吊兒郎當地說:“不行,老師,教育局有規定,你體罰學生是不對的,我可以去告你。而且,你知道我堂哥是誰嗎?我堂哥可是校董兒子。”
班主任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暴躁地說道:“我管他是誰兒子,誰是你老子,反正你的家長我今天是請定了。”
話音剛落,男生的背後又來了人,是特意來給校長送回信的江憬。
他本來是辦完事順便來看看桑逾是怎麼上課的、適不適應新學校的環境和教學模式,結果就看到了她和自己的小堂弟同時被老師刁難的一幕。
他沒有對老師橫加指責,以為兩個孩子撐腰,而是謙恭有禮地說:“不好意思老師,我就是他的家長,您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
班主任見自己似乎驚動了大人物,忙不迭踩著高跟鞋從講臺上下來,三步並作兩步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