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其他客人,那可不是一般的熟悉了。
樓梯是木質樓梯,吳煙穿的涼鞋踩在上面發出細微的聲音。
上面居然也有十好幾桌,還都坐滿了。
整棟樓上面都是四方都開著窗的,牆上掛著很多電扇對著眾人。
雖然熱,外面海風也不斷的往裡吹,再配著啤酒,不知道有多愜意。
他們倆人上去自然是不少人看了過來,她和沈清越路過一個桌的時候,還聽到那一桌几個穿著很清涼,化著濃妝的女人說用挺大的聲音說。
“這個男的長的好看,身上很結實。”
“再結實跟你又沒有關係,沒看到人家帶了個那麼好看的女人。”
“那不行,待會去問一下,萬一上鉤了呢。”
沈清越面色不改,帶著她去了關著的陽臺那一塊,然後用鑰匙把門開啟了,外面的海風的鹹味鋪面而來。
吳煙的頭髮都被吹得往後飄了一下,但很舒服。這種鹹鹹的海風混雜著樓上樓下各種辛辣味道,讓人尤其的有食慾。
她聽到了那個女人說的待會問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個女人睜著畫著粗長眼線的眼睛,挑釁的往她這看著。
吳煙微微一笑,並不是太在意。
她只是覺得,深市的女人,似乎更加開放一些。
比如穿著,坐在這邊吃海鮮的女人,幾乎都是小吊帶加很短的牛仔褲,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也混不在意。
頭髮也大多數是燙了或者是染成了黃色,妝畫得也都比較濃,唇線很明顯。
陽臺外面有一張桌子,沈清越熟門熟路的摸了個線,往下一拉,外面就亮了一盞燈。
桌子不算大,但坐四五個人是夠了的。
陽臺也是木頭,圍欄跟木柵欄似的。
站在陽臺上放眼望過去,外面就是一片海灘,不遠處就是大海,還能看到有人在海里玩水。
不得不說,環境還挺不錯的。
倆人剛落座,樓下那個中年女人和一箇中年男人就上來了,吳煙從倆人相似的圓臉上看出來,這是一對夫妻。
“沈總,我聽阿梅說您來了,趕緊上來跟你說兩句話。”這個男人笑得敦厚,看到吳煙的時候,點了點頭。
那個叫阿梅的女人拿著抹布把桌子擦乾淨,“這是沈總的未婚妻,長得多漂亮啊。”
吳煙笑著說道“你們叫我吳煙就行了。”
“吳小姐你好,您可以叫我阿峰。”這個中年男人趕緊說道,沒直接喊吳煙。
吳煙也不是太在意,看得出來這夫妻倆都很尊敬沈清越的意思。
阿梅擦完桌子就下去,這個中年男人倒是和沈清越說了兩句話,臨走之前對沈清越說是不是還是那老三樣。
沈清越點了點頭,又給吳煙點了份海鮮粥,還有一個什麼蟹,似乎是辣炒的。
吳煙之前吃的幾次海鮮,也就是在海城和沈清越一塊吃的。上輩子是從來沒碰到海鮮的,不過她會吃蟹,畢竟他們金陵也是有吃蟹的傳統。
她當然不會以為沈清越點的是河蟹,既然在海邊,那吃的肯定都是海里的蟹。
她和沈清越對坐著,吳煙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邊看向其實看不大清楚的海。
海對岸就是一棟棟高樓,從下了飛機她就發現,這邊的高樓大廈可比海城要多多了。
沈清越也悠閒的靠坐在椅子上,吹著海風。
“你以前經常來這家店”吳煙把頭髮紮起來,省得老是被吹得到處飛。
沈清越點點頭,“剛深市的時候,沒什麼錢,那時候就和幾個合夥人來這裡吃海鮮。跟老闆是老熟人了。”
吳煙狐疑,光是老熟人,人家肯定不會專門留陽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