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才發現這些人居然都沒帶女伴,只有她一個女人在裡面。
她一邊喝著沈清越讓人特意送來的果汁,伸手捅了捅沈清越的手臂,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小聲問道“怎麼沒有其他女的”
沈清越掃了一眼,低聲說道“這些人,還沒到定心的時候。”
吳煙瞭然,就是說除了沈清越之外,其他人還沒想成家唄。
過了會,鄭浩渺過來了,他剛去那邊打了桌球。
“小煙煙,要不要去打麻將,那邊那群孫子玩得太菜了,還出千。把他們擼下桌,咱們玩幾把。”
沈清越想著吳煙應該是不會的,正要拒絕的時候吳煙站了起來,“好啊,走,咱們去玩。”
他詫異的看向自家煙煙,從她臉上居然看到了興致勃勃。
鄭浩渺趕緊領著路,高興的說道“走走走,咱們不玩大的,就娛樂娛樂。”
吳煙眉飛色舞的笑著,大方的開口“玩大點也沒關係。”
被拋在腦後的沈清越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跟在後面。
鄭浩渺直接把牌桌上的幾個轟了起來,讓吳煙挑方向坐,吳煙隨便坐了個方向,沈清越拖了個凳子過來坐在她後面。
“你會打麻將”在他心裡,吳煙不像是會玩這些雜七雜八東西的人,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好學生。
好學生不是隻會讀書嗎怎麼還會玩麻將
吳煙點頭,很利落的碼著牌,聲音裡帶了點小興奮。
“會啊,初二的時候剛學的,打了一下午。”
沈清越聽完,看著她興奮的小臉沉默了,然後抬頭看了眼坐下來的鄭浩渺和周吾平,用眼神示意他們都讓著點。
這裡面哪個不是打麻將的好手,當年閒得沒事偷溜出學校,大多數都是找個地方打麻將打撲克的。玩起來一套一套,抬眼之間就能猜到對方要什麼牌。
他家煙煙就打過一下午,哪裡玩得過這些老陰鬼。
他是這麼想的,但後面吳煙的表現迅速讓他打臉。
截牌胡牌清一色帶花自摸,就看到她不停的推牌。
鄭浩渺本來都存了放水的心思,結果人家要他放水嗎壓根就不要。不僅不要他放水,他們還攔不住人家胡牌。
偏偏吳煙從頭到尾臉上的笑容就沒怎麼變過,甜是甜了,可抓到什麼牌眼神都不帶變一下的,叫人摸不準她手裡的牌。
沈清越慢慢看著就放鬆了,手搭在吳煙的椅背上,看著她怎麼虐鄭浩渺他們的。
邊上那夥兄弟也都不玩了,全過來看著打牌。
吳煙胡一次就熱熱鬧鬧的叫好,弄得跟他們胡牌了似的;鄭浩渺他們胡一次就噓聲一片。
逗得吳煙笑得可高興了。
鄭浩渺和周吾平都覺得,這局牌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打得最憋屈,也最沒尊嚴的一場牌。
從這以後,只要聽說牌場上有吳煙,這倆溜得比誰都快。
因為這一場牌,吳煙和大傢伙的關係都拉進了不少。她把贏來的錢都塞給沈清越,鄭浩渺端著酒杯在旁邊哼了一聲。
沈清越淡定的把錢收進口袋裡,一點都不客氣。
“沒事,他嫉妒呢”沈清越對吳煙說道。
鄭浩渺在旁邊
好吧,他確實嫉妒了;他也要找個會打麻將的媳婦兒,給他把面子贏回來。
打完麻將就比較晚了,吳煙得回去休息,跟大傢伙說了一聲。
倆人就出了門。
走出長廊的時候,吳煙回頭看了眼從外面看毫不起眼的門臉,感慨道“也虧得你們找得到這個地方。”
要是她,路過肯定是不知道這裡面是幹啥的。
“都是愛玩的,就跟耗子熟悉下水道一樣,這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