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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沈哥,你是佛祖,我就是那猴兒,在你面前那是怎麼也不敢翻出五指山的。既然佛祖你願意放我出去玩會,那我可就走了。沈哥你要是喝悶酒不高興了,直接找這裡的經理,要幾個妹妹來陪你。”鄭浩渺嘿嘿的笑著。
沈清越腳抬起來,又想踹了,他襯衫上面的三個口子都沒系,此時露出一片又白又精壯的胸膛,原本用定型水固定的大背頭這會也散開了,幾縷碎髮垂在額前,他異常紅豔的薄唇一勾,狹長的眼睛裡也帶點不羈的笑意,“滾你的吧,你沈哥跟你小子似的,是個母的就往懷裡摟?滾滾滾,呆在這也是礙我眼。”
鄭浩渺滾了,滾之前還扯著門把手回頭對沈清越說道:“是是是,沈哥你眼光多高啊,這凡間哪有姑娘你能看得上眼,最起碼得來個天仙才行。”
眼看著他沈哥的皮鞋砸過來了,鄭浩渺趕緊把門帶上,這皮鞋砸在了門上又掉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住。
“個兔崽子。”沈清越笑罵道。
沒了鄭浩渺,屋子裡重新歸於平靜,沈清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很快就把桌上開啟的幾瓶紅酒給喝完了。
喝完這些,他直接仰躺在沙發上,直愣愣的看著頭頂。
……
王姐人比較胖,身上肉也厚重,吳煙按起來確實有些費勁,但這按摩是有技巧的,也不是光力氣大就有用,按得舒服才比較好。
人胖,這身上的就會不松泛,吳煙主要就按王姐身上用來放鬆的穴位,一邊按她一邊對王姐說道:“王姐,您最近是不是感覺胸悶氣短,一點都不鬆快啊?”
她懂一些藥理,她家是世代行醫的,她從小就被她阿爹抱在懷裡學習那些藥理,只可惜她阿爹死後,她就被後孃給賣了。好在雖然很多都不大記得了,但至少最基本的一些還是知道的,正因為懂藥理,也讓她躲過了不少暗算。
別看她只是個小姑娘,可作為被重點培養的,就足夠讓院裡其他女孩子嫉妒了;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當年也是她給院裡的牙婆出了一個方子,治好了她的陳年舊疾,後來日子才比其他姑娘更好過一些。只是這有什麼用呢?該把她賣出去的時候,還不是乾脆的賣了。
她來的這五天,只在
吳姐坐在外面,時不時往關著的小房門那看,心神不寧得很。結果沒多久,就看到王姐笑容滿面的從裡面出來,還伸手攬著吳煙,那副親親熱熱的樣子,吳秀琴還真沒在王姐身上見到過。
“王姐,是不是身上舒服得很?”吳煙任由王姐那肥膩厚重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對她這麼說道。
“哈哈哈哈哈,我被你按得特別暢快,感覺就像重獲新生了一般,整個人都輕鬆得很,這好些天的胸悶氣短都沒了。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點技術,比那些醫院的醫生還要有用。之前那些醫生說我是胖的,讓我瘦下來就好了,但我壓根就不想瘦,現在又不是以前的年景,別說長胖了,連吃飯都吃不上。我就是喜歡自己這胖胖的樣子,看著就貴氣,生活好。”王姐笑著說道,還衝吳煙眨眨眼睛,得意得很。
吳煙低頭淺笑,對她說道,“每隔三天就來找我按一按,一個月後就不會再這樣了。不然的話,這胸悶氣短還會發展成更大的病症,到時候就算是做手術都不一定頂用了。”
王姐被吳煙按完這一次也痛快極了,在她心裡,這吳煙都比那些醫院的老醫生有用了,對她說的自然也聽得進去。一聽吳煙說得嚴重,她面容一整,也重視了起來,“好,聽你的,我三天後再來。”
吳煙自然是點頭,“好,您的那些姐妹要是有個什麼不痛快的,也都可以到我們孔雀理髮來。”
吳姐在旁邊一直插不上話,見吳煙真的把王姐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