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完全是擔了個廠長的責任,整個廠子電燈壞了都得她來修。
吳煙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豔姐,就在月底發工資的時候多給她發兩百。
豔姐那邊單子對好,見她斂眉拿筆在單子上勾勾畫畫的,笑了下,突然想起來之前自己勸吳煙的事。
“你現在和沈哥怎麼說?”她問道,這段時間也沒見沈哥過來,就逮著吳煙問。
對這倆人,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吳煙拿著筆的手一停,“嗯?就那樣吧!”
她抿著唇,沒有再說話,上次跟沈清越見過一次,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人了,他還真的是給自己時間。還好她最近也忙,不然肯定得胡思亂想。
豔姐狐疑,就那樣?這作風可不像是沈哥的作風,而且吳煙這鬱鬱寡歡,語氣中帶著小失落的樣子,可不像是就那樣。
“真的?你們就沒啥?沈哥也沒來找你了?”豔姐追問。
吳煙放下單子,“你不是說喜歡就談不喜歡就不談嗎?我就對沈哥說,讓我考慮考慮,然後就……”
好些天沒見到人。
她扁了扁嘴,心裡頭有點悶悶的。有時候她都在想,是不是沈哥就像趙奇說的那樣,對自己就是玩玩的,自己沒答應他,他也就失去了興致。
豔姐啞口無言,想要說話的時候,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聽到那邊的聲音,就睜大了眼睛。她看了眼旁邊的吳煙,對那頭說道:“在的,就在我邊上,我把電話給她。”
吳煙接過電話,就看到豔姐的口型是‘沈哥’。
她心裡一陣緊張,將電話湊到耳邊,抿著唇,沒有說話。
“煙煙。”沈清越揉了揉臉,低聲喊道。
電話那頭呼吸聲清淺,沈清越幾乎能想象到拿著電話的小姑娘,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他低聲笑了下。
“我這幾天,去了深市,有一批貨出了問題。”
深市那邊做貿易的公司還在做,這次出了不小的問題,幾船的貨物都被扣下了,那頭的負責人弄不下來。他連夜趕過去,一直忙到現在才有點時間。
他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帶著滋滋的電流聲,像是電進了吳煙的心裡一般,讓她那股悶悶的感覺都消散了。她鬆開咬著的唇,“那現在處理得怎麼樣?”
“快弄好了。”沈清越淺聲說道,然後轉過頭咳了一聲,之前騙煙煙說他生病了,結果這些天忙狠了,還真的病了。
吳煙聽到那邊的悶咳聲,心一緊,“你病是不是還沒好?不要太累了,慢慢處理就是了,不著急的。身體比較重要,你都病這麼久了。”
沈清越聽著那邊軟軟糯糯的叮囑聲,淺色的眼眸散發著柔和的光,他說道:“不能慢慢處理,很著急的。”
“啊?是嗎?”吳煙愣了下,她也不懂他那邊的生意,只是覺得病了的話,那些問題還是慢慢處理得好,省得把身體給累垮了。
“是啊,因為,急著回去見你。”
……
吳煙把電話放下,臉頰帶著淺淺的粉色,一副少女含春的嬌羞模樣。
在旁邊沒走的豔姐都收入了眼底,她眼眸深處帶著深深的笑意,伸手推了一把吳煙,“現在還就那樣嗎?”
她可是親眼看著吳煙接著電話的時候,聲音就嬌柔了不少,臉也跟著泛紅呢。也不知道那邊的沈清越說了什麼,把小丫頭給羞成這樣。
吳煙扶著桌子,將單子拿起來,一手拿著筆,眼睛水潤潤的看著單子,“我算貨呢,你不要跟我說話了。”
她欲蓋彌彰,豔姐捂著嘴笑,“行,不打擾你行了吧。哎呀,這一通電話下來,我都要覺得現在是春天了。”
吳煙臉徹底的爆紅,她把單子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