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麗之事也需要氣氛,剛剛李妍兒才和他濃情蜜意地說了些好聽的話,此刻他的心情大好,早就把其他的事兒都拋諸腦外了。
李妍兒清脆的聲音道:郎君,人家都在寬衣解帶了,你還磨蹭什麼呀?
好,我很快的。薛崇訓忙摸索到腰間的腰帶,波地一聲輕響,腰帶上的金鉤便解開了,然後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拔身上的東西。玉佩、金魚袋、小刀、礫石等雜七雜八的東西被他胡亂地扔在地上。
李妍兒還有一個多月才滿十四歲,那是真正的未成年少女,如果在現代與這種年齡的女孩子發生|關係,無論對方是否自願按照法律都屬強|奸|罪。不過現在薛崇訓毫無壓力,也沒覺得自己在幹壞事……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是正室,不是光明正大的麼,有啥不對的?
薛崇訓很快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黝黑健美的身材在燈架下泛著充滿力量感的光澤,他今年滿過二十七歲了,二十七到二十八之間的年齡正是男人各方面的頂峰時期,成熟卻絲毫沒有開始衰退,身上的肌肉充滿彈性,身體強壯卻沒有一點肥|肉……李妍兒暫時無法品評男人,但躲在書架那邊的孫氏恐怕看得流口水了。
他便這樣光鰍鰍地掀開幔帳爬了上去,只見李妍兒下|身還穿著一條褻|褲、上身一件半透明的輕衫,胸脯上圍著一件潔白的棉布抹胸。她身為郡王的正妃自然是不缺吃穿東西的,但抹胸用的棉布倒是實用舒適的料子,棉質的衣料吸汗又貼身。
薛崇訓笑道:你可真慢,半天了還穿著衣服。
我……害羞。李妍兒的臉蛋紅撲撲的,手指揉|捏著輕衫低頭說道。她長得是大眼睛小嘴|巴,配上此時羞澀的表情,活脫脫一個美少女。嶄新的雪白|嬌|嫩|肌|膚,稚嫩的身段,讓薛崇訓就算光明正大也頗有些許犯罪感。
雖然成親一年了,但去年到今年薛崇訓幾乎都在隴右,放著剛娶的妻子沒管,李妍兒確實還有些不太自然。
我早就看過妍兒的身體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聽郎君的話,把褻|褲|脫|下來……裡面居然還有小|衣。薛崇訓忍住心急,頗有耐心地哄著她。在他眼裡李妍兒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又是自己的老婆,第一回自然不能太粗暴了。
李妍兒向薛崇訓身後那邊的書架看了一眼,輕輕拉了被子小聲道:我們到被窩裡去罷。
天氣還不涼,被窩裡什麼都看不見。薛崇訓道,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放到了李妍兒的裸|肩,不由得讚道,真真是淑質豔光、弱骨豐肌。
以前李妍兒被哄高興了也是很願意讓薛崇訓撫|摸擁抱的,但不知她今天怎地興致不高的樣子,只小聲說道:郎君還是教我做那壞上|孩子的事罷。
她忸怩著遮遮掩掩的,比以前還不自在的樣子,薛崇訓以為她情緒不高,但轉瞬間她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話|兒。薛崇訓一不留神被把住要|害,感受到涼絲絲的小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東|西更加堅硬了。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裡麼?李妍兒的聲音柔柔的,清脆中帶著少女的稚氣,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沒說話,急忙伸出另一隻手捂住小嘴,然後過了一會又伸出小舌頭做個鬼臉,彷彿生怕被別人聽見了那羞人的話一樣。確實有的話倆人說不覺得什麼,要是被第三個人聽見了就太過分了。
薛崇訓也感覺到她的表現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說道:可能有點疼,但我會小心些的,過了那陣子就沒事了。
那你要輕點哦……
薛崇訓便把手伸到她的後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釦,輕輕一拉便拉掉了。但外頭那件紫色的羅紗上衫扣帶複雜,薛崇訓感到十分麻煩,便將其往上推了推,頓時那對白淨的柔軟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圓潤的形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