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慢走。”薛崇訓之前調笑的口氣消失得乾乾淨淨。目送孫氏走了之後,他又在凳子上獨自坐了一會,讓他感到迷茫不是孫氏|母女的事兒,而是勾起了他的對太平公主的想念。母親太平公主對自己的親情究竟有多少,究竟有多純粹,比得上孫氏對李妍兒嗎?他感到有些迷茫,或許正是因為自己親情欠缺才導致他如此肆無忌憚?
以前他有段時間是感受到了太平公主的母愛的,可是薛二郎呢?薛二郎甚至有些記恨她……太平公主對自己的寵愛是因為立了功嗎?在爭權奪利中,薛崇訓都弄不明白親情究竟咋回事了。可是,現在他卻分明很想念自己的母親……
他搖頭嘆息了一聲,隨之走進了暖閣。李妍兒已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安安靜靜地睡著,她這樣的女子自然不懂得怎麼討好男人。薛崇訓寬衣解帶也鑽進了被窩,伸手去抱她時,她的肩膀輕輕一|顫大概還對那天的痛楚心有餘悸,卻沒有掙扎任由薛崇訓抱著纖|腰。
倆人就這麼默默地擁抱著,過得一會兒李妍兒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來,剛要說話卻看到薛崇訓的眼睛很奇怪地看著自己,她忍不住改口問道:“郎君你怎麼了?”
薛崇訓看到她美麗的大眼睛,又瞧向那嬌|嫩可愛的嘴唇,忽然有些恍惚起來,對這個渾身泛著青春活力的小姑娘有種陌生的錯覺。因為他一直覺得李妍兒沒啥心機,所以在她的面前是不設防的,一不小心便脫口道:“我怎麼覺得有種包二奶的感覺,或許這是權勢的獎勵……”
李妍兒瞪圓了眼睛道:“郎君說什麼呢?是姑婆要我嫁給你的,和權勢什麼關係呀?”
薛崇訓回過神來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妍兒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嫁給了郎君,有沒有權勢都只有跟著你啦……我們來生孩子吧。”
薛崇訓聽到這裡心下微微一暖,心道古代的女人還是挺好的。不知不覺中心裡和李妍兒也更親切了一些。
這時李妍兒拉了他的手伸進了白綾抹|胸裡,讓他摸到了一隻柔|軟的小白兔。她說道:“別不高興了,以前你最喜歡玩人家這裡,老是捏得生疼才肯罷休,給你摸摸,笑笑嘛。”
薛崇訓聽她說得俏皮,忍不住哈地笑了出來,翻了一個身笑道:“來生孩子吧。”
“輕點。”李妍兒忙道了一聲,然後使勁閉上眼睛,咬著銀牙,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薛崇訓見她這副模樣像是要受酷|刑一般不由得覺著十分好笑,不過倒是有趣,唯有蘿|莉老婆才會這樣不是。
他也不說什麼,就讓李妍兒這麼挺著,卻不馬上開始,一手撩開了她的抹|胸,一手去褪她的小|衣,然後拖住她的小蠻腰,把嘴湊到了她的耳朵脖子上。頓時聞到了一股天然的芬芳,十幾歲的女孩子身體確實好聞。
李妍兒的身體十分嬌|嫩|敏感,薛崇訓都沒費什麼勁,她就面紅耳赤把眼睛睜開了,較小的身軀也扭|動起來,“討厭啊,又這樣逗人|家,快親那裡吧,像以前那樣!”
薛崇訓今天自然不用玩那種遊戲了,見時機差不多,便用那|話|兒湊了過去。李妍兒發現後臉色頓時一變,伸手推他的胸口時想起了什麼,手臂很快軟了下去,默不作聲地咬著牙。卻不料薛崇訓沒有像那天一樣冷不丁地衝進去,今日卻在那裡磨磨蹭蹭的,滑滑的奇怪的感覺從下到上,一直流到她的心裡,讓她心心慌慌的。
“疼麼?”薛崇訓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李妍兒喘|息|道:“還在外面呢。”
然後薛崇訓便輕輕一送,進去了一點,李妍兒嬌呼一聲,薛崇訓又好言問了一聲,她軟軟地說道:“也不是很疼,奇怪呢,沒那晚那般難受了。”
薛崇訓笑道:“那天就只一回,你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