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閃爍著陽光的晶瑩淚珠。
就在這時,跪在一旁的蕭衡終於有勇氣說話了,他說道:“我這媳婦是殘花敗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過她吧!”
薛崇訓回頭冷冷道:“她不能放,你可以留條命,我暫時沒必要殺你,但如果你再廢話,狗命也是難保。”蕭衡遂閉上了嘴。
薛崇訓用刀背輕輕在竇氏的胸口上撫過,刀身冰冷,竇氏又非常害怕,她的肌膚被這麼一激很快起了雞皮疙瘩。薛崇訓笑了一下,把橫刀“鐺”地一聲扔到三娘那邊,伸出手托住了她的一個飽滿的水袋。竇氏的渾身都是一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現在竟然被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
見竇氏眉頭緊鎖,薛崇訓便伸出另外一隻手,按住了她胸口的一個特殊的穴道,頓時她的乳上就血脈不通。那些微血管裡的血流被阻斷了,使她的胸部暫時陷入貧血狀態,這時她的面板敏感度立刻倍增,薛崇訓遂用手指輕輕捻著一顆大紅豆,竇氏的臉上立刻潮紅起來,乳|尖漲得老大,彷彿瞬間伸長了一些,挺了起來。
片刻之後,那發漲的圓球頂端竟然飆出了一絲乳|白色的汁液,把薛崇訓的衣襟都打溼了一點。
第二十五章 魚兒
第二十五章魚兒
“不!”蕭衡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此時薛崇訓的手指正沿著竇氏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竇氏的裙頭,那裡有一小撮黑色毛髮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髮,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聽到蕭衡的大叫,薛崇訓的手指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說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
薛崇訓看了一眼三娘,又回頭看了一眼竇氏睫毛上的淚珠,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樁命案,太平常了。”
三娘不知道薛崇訓究竟有什麼陰謀,但既然薛崇訓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再多說,走到蕭衡的面前,一腳準確地踢到蕭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暈了過去。
薛崇訓再次看著面前的竇氏,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因為乳|尖被薛崇訓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緊鎖拼命地忍著。
薛崇訓沉吟了一會,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猶豫,是因為三娘在身邊,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彷彿有點在意三娘對自己的看法,不然剛才三娘說乾脆一刀殺了這女人了事的時候,他也用不著解釋。
他的手放在竇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對三娘說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三孃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她點點頭:“我也是女人。還有……”
“還有什麼?”薛崇訓脫口問道。
三娘有些猶豫,沉吟不已。薛崇訓皺眉道:“上回你就說有句什麼話要對我說,可是過了幾天又改口了……還有什麼?”
三娘看著薛崇訓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傷感,為什麼她會有這麼樣的眼神?薛崇訓沒看懂。
“還有,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現在我們在殺婦孺!”薛崇訓盯著她說道。
三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竇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裡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扎起來,拼命扭動著。但三孃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著她的脖子,任她的兩隻手也在那裡胡亂的揮舞著。
竇氏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溼潤的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