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與其拼命掙扎不如閉眼享|受”,不由得笑了一聲。
非煙還真是閉著眼睛,既不動也不出聲,頗有幾分良家婦|女的風範,沒有多少青樓妓|女的感覺。不過薛崇訓認為多半是裝的,本來什麼賣身不賣身的事兒他就覺得不靠譜,就算在洛陽沒有合適的價錢出現了例外,聽張九齡說她的來歷是先送給賀知章然後給劉安,最後才到自己這裡的……
他抓住非煙的衣領輕輕一撕,“譁”地一聲就把她的薄薄上衫連同束|胸一起給撕|掉了,只見一對雪白的軟|東西就蹦到了視線中,雖然不夠堅|挺,卻軟得誘|人,有動感十足的波動。讓薛崇訓有些意外的是她的乳|暈顏色竟然是淺紅的如少|女一般,兩抹淺紅給人純淨的感覺。
他顧不得慢慢欣賞了,直接便進入了主題,可憐非煙剛剛落到薛崇訓的手裡就被糟|蹋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一聲痛呼,然後薛崇訓的手背上一涼,低頭一看,只見幾滴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滴到了自己手背上。他有些吃驚,抽出託著她的臀|部的手一看,一把嫣紅猶如桃花凋謝的季節。
“怎麼……”薛崇訓愕然。
第六十三章 蓮花
此前賀季真進京,洛陽劉公圖拉攏他便將非煙相贈,季真一得到便是打定了將她轉贈的主意,故一路以禮相待;後來又到了劉安府上,劉安欲將她獻於晉王府,也沒將她怎樣。幾番輾轉到了晉王府,哪想得薛崇訓一見面就給辦了。薛崇訓此時發現她竟未經人事,驚訝意外之餘少不得言語舉止溫和了許多。她本就長得嬌|弱,眼淚再一下來更是梨花帶雨惹人可憐,薛崇訓不禁好言安慰,非煙抽泣只是無言。
薛崇訓便說:“我定會善待你的。”
非煙聽罷哽咽道:“你不會再將我送與他人?”
薛崇訓愕然:“我好好的幹嘛要那樣做?”
她有這種想法無非是親身經歷過,便說道:“我出身低賤又無名分,若是晉王手下有謀臣良將看中了我,你未嘗不會捨棄。”
不料薛崇訓斷然說道:“那算什麼謀臣良將,既投我門下還盯著老子的女人,便是不忠不孝要他做甚?”
這時非煙已停止了哭泣,問道:“任誰也不送?”
薛崇訓笑道:“贈金銀玉器古玩字畫,我還送過隨身帶的玉佩和刀鞘,就沒幹過送女人的事兒。你既然進了晉王府,以後誰看上了也沒用。”
非煙臉上一紅,低頭小聲說道:“皇帝呢?”
薛崇訓哈哈大笑,毫無避諱地狂妄道:“皇帝來了也不甩帳。”
非煙心道:常常聽人說起晉王打仗的事,果然是個武夫,不過此時他這樣的武夫和賀季真那些士大夫的無|恥比起來倒顯得順眼多了。她便嬌|羞地說:“妾身能得晉王如此寵愛,卻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分。”
她的態度比起剛見面那會兒已是截然不同,薛崇訓心下好笑,憐香惜玉不一定管用,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才行。不過面上倒也沒笑出來,反而一本正經地說:“你雖然長得漂亮,以前我卻沒有什麼愛慕之心,不過以為一個有名氣的歌妓而已。”
非煙聽罷心說這人倒也奇怪,冷冷熱熱的,怎麼忽然又這般說話了?
這時薛崇訓又道:“不過現在我卻發現你竟有蓮花一般的氣質。”
恭維的話女人都愛聽,她果然好奇起來:“妾身和蓮花有何相似之處?”
薛崇訓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
非煙細細一琢磨,出淤泥而不染不就是說自己出身青樓還是清白之身麼?薛崇訓說得委婉,卻讓人聽得十分受用。她輕咬了一下朱唇柔聲道:“晉王真是好文采。”
這會兒她才想起來幾年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