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嚴重後果和在薛崇訓心中的形象崩塌,只是哭喪著臉喃喃道:“不是明明醉得不省人事睡著了麼,怎地不到半個時辰就醒了?”
薛崇訓居然笑得出來,帶著笑意道:“大唐的酒都是糧食釀的,不上頭。好酒啊,醒得快,第二天還不頭疼。”
“哦……那就好,薛郎以後少飲一些,注意身子。你早些歇息……我,走了。”孫氏無比恐慌地就要去伸手掀幔帳。
“這樣就走不好吧?”薛崇訓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只見孫氏的肩膀頓時一|顫,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
薛崇訓用不經意的眼神掃了一眼孫氏那豐腴的漲|鼓鼓的胸脯,還有那筆直的後背,曲線玲瓏的腰身。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平穩了一下情緒,輕聲說道:“大人不必害怕。”
孫氏背對著坐在那裡,任由薛崇訓抓著手腕,也不掙扎也不說話,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時薛崇訓也坐了起來,慢慢靠近孫氏的身體,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用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孫氏顫|聲道:“我們……還是別這樣了,萬一被人知曉了傳將出去,非得被天下人笑話唾棄。”
薛崇訓道:“院子裡都是咱們家的人,就算被人知道,誰要是吃裡扒外把這種事往外說,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人多嘴雜,宮裡的醜事都能傳出去,何況王府。”孫氏皺眉道,“……妍兒,要是知道母親和夫君是那樣的人,以後她會怎麼看我們?”
薛崇訓柔聲道:“大人把我和你說一塊兒用‘我們’,叫我心裡好生溫暖啊。”
孫氏的神情又是一種羞|臊,找不到話來了。
薛崇訓越抱越緊,然後乾脆把大手從她的上衫下襬伸了進去,他的動作倒是乾脆利索,直接往上摸,孫氏要按住制止時哪裡還來得及,一個乳|房已經被抓住了。那隻手粗糙而溫暖,質感和溫度讓她身上都軟了一頭。
那隻大白兔真真是好東西,又軟又滑又大,一隻大手都抓不住,那種盡興的觸覺是多麼讓人愉快。乳|房的那種柔軟,是世間上任何東西都無法比喻的。
孫氏輕輕地驚呼了一聲,便想掙脫,很快又見薛崇訓的嘴也湊到自己脖子上了,呼吸之間的熱乎乎的氣兒真叫她全身都是一陣酥軟。
“不行……”孫氏恐慌道。
薛崇訓開始拉她的腰帶了,她使勁拽住他的手,帶著哭腔道:“別這樣!我……我還沒想好。”
薛崇訓沒說話,一隻手被抓,另一手便伸進她的裙子,摸她的翹|臀。她把腰往前一挺,焦急道:“剛才……剛才我只是想親近一下,最多抱一下,沒想要這樣……我是你的長輩,快放手!”
“大人的身段保養得真好,不過也正常,您好像本來就只比我大一歲而已,青春仍在啊。”薛崇訓只當她半推半就,一面動手一面說。
“無恥!”孫氏突然怒罵了一聲,使勁拽了一把薛崇訓的手,把它從裙子裡拽了出來。
薛崇訓頓時愕然,動作也停下了,怔怔地看著她的臉,只見那長長的睫毛間閃著淚珠。他已經弄不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怎麼回事了。
孫氏也馬上醒悟自己罵得太過分,估計讓薛崇訓有點生氣,她又急忙好言道:“方才我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不是薛郎無恥,是我自己無恥,我都幹了什麼?”
她一面說一面便流下淚來,身子不住地抽|搐,越哭越難受的樣子。
薛崇訓怔怔地坐在那裡,沒法下手了。本來他是毫無道德壓力的,但見孫氏是在真的反抗,而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如何來強的?本來他就不是個喜歡粗暴對待女人的人,相比之下,用冷暴力逼迫別人自己就範他更擅長。
他長長地吸了口氣,又嘆了一聲道:“大人既然這樣,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