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對自己含情脈脈溫柔體貼的人比較好。想起李妍兒她爹是自己搞|死的,她對自己能有什麼好態度?
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鬱悶。雖然即將正大光明地玩一個處|女宗室是比較爽的事,可是玩了之後要負責一輩子,就比較不爽了。
男人口頭上不應該總露著推卸責任的意思,因為這樣會顯得對人很沒有誠意,但並不代表他喜歡負責任。
薛崇訓自言自語道:“以為家裡是可以放鬆的地方,這麼一來,回家了也找不到感覺啊。”
就在這時,只見裴娘從屏風外面走了進來,怯生生地問道:“是我們沒侍候好郎君麼?”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薛崇訓忙搖頭道,然後又說道,“誒?我記得昨晚是你值夜,怎麼白天又是你當值?”
裴娘低著頭道:“董姐姐的身子不太舒服,好像染了風寒,不能侍候郎君,所以我來替她。沒關係啊,晚上服侍郎君睡下了,我也可以在外面睡覺呢。”
薛崇訓挽起袖子道:“天氣挺熱的,她怎麼染上風寒了?恐怕是熱傷風。呆會你去告訴薛六,叫他請郎中來看看。”
裴娘點頭應了一聲。薛崇訓又道:“一會你去照顧董氏,你們關係近,由你照看她能省心些。我這裡一會隨便喊一個丫鬟進來替你。”
裴娘聽罷抬起頭十分感動地說道:“郎君對我們真好。”
薛崇訓得意洋洋地點點頭,正想讓裴娘這就過去,忽然想起自己的老婆也只有這麼大,不由得動了點歪心思,便招手道:“你過來。”
“是。”裴娘疑惑地小步走到了薛崇訓的跟前。他打量了一番,她和李妍兒大為不同:裴娘給人的感覺很乖巧很聽話,像一隻隨時可能受驚嚇的小兔子一般,而那李妍兒卻是叼蠻不好侍候的主,記得去年還把老子追到房上去了;裴娘瘦弱,纖細的身材還有清秀的瓜子臉,看起來都瘦瘦的;而記得李妍兒的臉更圓一些,也沒這麼瘦,在印象裡她是活蹦亂跳的。
薛崇訓忍不住抓起了裴孃的小手,手掌因為經常做家務有點粗,卻冰涼冰涼。
“郎君……”裴娘身上一|顫,怯生生地喚了一聲。
薛崇訓看著她的隆起的小胸脯,心道:有時候我和董氏幹那事也被裴娘看見了,她應該懂了吧?
想罷他便順手一拉,裴娘離得更近了,她埋著頭沒有反抗,但卻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薛崇訓不禁問道:“你害怕?”
裴娘猶豫了許久才說道:“不怕。”
薛崇訓也有點猶豫,以前那麼久都沒傷害這個小姑娘,主要是實在太小,但最近因為要娶一個蘿莉妻子,這才想到那事……大白天的,突發奇想就要奪去她的貞潔,也許太潦草了。品一杯上好的茶葉也會挑地方挑意境,否則不是暴殄天物麼?想到這裡薛崇訓撥出一口氣道:“你去董氏那裡吧。”
裴娘無辜地說道:“郎君,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影響了郎君的雅興。”
“沒有,瞎想什麼呢,你們的工作很努力,我很滿意,去吧。”薛崇訓故作良善地說道。
“哦。”裴娘應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第二十六章 喜事
昌元元年六月十五日,關於薛崇訓婚事的一切禮節瑣事都準備妥當了。
今兒天氣悶熱得慌,周圍一點風都沒有,薛崇訓帶著一干奴僕等在府門口,一個個熱得愁眉苦臉。瘦丁丁的奴僕吉祥雙手拿著一把紙扇站在薛崇訓後面賣力地扇著,他自己卻是滿額大汗。
薛府仍然是王府,本來該削去他的王位,但喜事當前,那事兒先緩了下來。王府大門口掛著大紅色的綢花,連插|在底座上的燈籠都裱上了紅紙。喜慶的顏色,但暖色調卻叫人看著心裡也熱。薛崇訓穿著一身紫色的綢袍,還戴著璞頭,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