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體|橫|陳的小娘身子,在薛崇訓眼裡就像一個嶄新的東西一樣。確實很新,那嬌小的乳|房潔白無瑕,上頭兩顆櫻桃一般大小的乳|尖顏色嬌|嫩|淺|紅,一切都想春天裡剛長出來的新紅,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薛崇訓用手指輕輕撥動她的乳|尖的時候,它們便俏皮地挺了起來。薛崇訓埋頭細看時,只見那淡紅的乳|暈上還有一顆顆小米粒一般大小的顆粒。裴孃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眼睛緊緊閉著,睫毛在輕輕地顫|動,敏感的小娘已經有了反應,鼻子的呼吸明顯重了一些,身子也偶爾扭兩下。
當薛崇訓的大手撫摸到她的大|腿|內|側上的肌膚時,她有些緊張起來,在手指拂過的地方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
這小娘一副任取任奪的模樣,躺著讓薛崇訓隨心所欲,而她本身也不懂得太多。薛崇訓便不再白費工夫,當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讓裴娘把腿屈起,然後把住自己的早已發怒的長物靠了過去。
那|話|兒剛接觸嬌|嫩的|裂|縫,裴娘就更緊張了,一雙小手緊緊拽住了被子一角。薛崇訓上下磨了幾個來回,二話不說便把腰一沉,進去一個頭和一小截,就聽得一聲悶哼。只見裴娘緊咬著牙,眼淚滑了下來,流到按在一旁的薛崇訓的手上,讓他感覺一陣冰涼。
她也沒掙扎沒討饒,只是在那帶著些許害怕強忍著。兩條腿兒卻在顫|抖,一縷鮮血緩緩流淌出來。
薛崇訓忙道:“我就這樣慢慢來,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別怕。”
……
外間的孫氏聽得薛崇訓低沉的好言細語,心裡冒出一股子莫名的火氣:一個卑賤的奴婢,憑什麼讓親王待她這般好?後來又聽見“嘎吱嘎吱”的床板聲響,她別提多難受了,暗罵了自己一句:還留在這裡作甚?
此時孫氏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非要拒絕,但心裡又知道,如果重來一遍,她還是應該那麼做的。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咬了一下下唇,便輕輕開門想走。不料忽然裡面傳來薛崇訓的聲音:“要走了麼?裴娘第一回遭不住折騰,外面有人的話進來罷。”
孫氏心下咯噔一聲:喝了那麼多酒還能猜到我沒走?她站了片刻,生氣地想:我可不會和一個奴婢一起做那下賤的事!
想罷開啟了門便走。從走廊上出來,被涼風一吹她才靜心了一些,若無其事地招了兩個值夜的奴婢帶路回聽雨湖那邊。如今王府裡的下人都有些怕孫氏,這個長期呆在內府掌權的女人,許可權很大,主人又對她言聽計從的,積威之下大夥都對她敬畏有加,凡事莫敢不從。
孫氏回到臥房,發現李妍兒趴在自己那張床上早就睡熟了,她輕輕嘆了一氣心道這孩子不去親近夫君,老是纏著娘。現在李妍兒那睡姿哪裡有半點貴婦人的樣子?孫氏現在不忍弄醒她,只是去拉了一下輩子把她蓋嚴實了,想著明兒得教訓一番才是。
床被李妍兒給佔了,孫氏便只好睡李妍兒平時過來睡的那張,見時候也不早了,洗漱寬衣罷便上床睡覺。今晚照樣是睡不著,那些綺麗的場面不斷在腦子裡重複,讓她感覺好像有螞蟻在骨頭裡爬一般難受。胸部也是隱隱發|漲,她伸手摸了摸,頓時想起薛崇訓抓住它的情形……
可惜她自己的手摸不上無甚感覺,只得撩開衣襟用指尖輕輕捏住一顆櫻桃一捻,她不禁揚起了頭,忙抓來一件衣服咬在嘴裡方能保持安靜。
這時孫氏控制不住自己,一面摸著自己的身子,一面把薛崇訓摸到自己的胸後面未繼續的情形想下去,她緊緊閉上眼睛,彷彿想的那些事兒都是真的一樣出現在眼前。她的手一路向下,當摸到那充|血|變|肥的毛|茸|茸之處時,她微微停頓了一下,內心裡總覺得這樣的事不太好,但沒忍住,指尖熟練地碰到了那顆最是敏感的小小的珍珠。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