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又湧了上來,瞪了蕭盼兒一眼,”要不是寶珍她哥反應快,你今天就是個殺人犯知道嗎!你還好意思在這兒騙寶珍的糖水喝。”
蕭盼兒緊緊皺著眉,很是不爽的說道:“你別在外面敗壞我的名聲,明明是你自己蠢,對了,要不是你犯蠢,靠近野豬崽子,我們至於那麼被動嗎?都是因為你才造成這種後果,你現在把錯全都推我身上,合適嗎?”
張俏說:“你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就說,有沒有把我從樹上推下去?”
蕭盼兒:“推了,怎麼滴吧?誰能想到你反應那麼慢,竟然直接從樹上掉下去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眼看又要吵起來,蕭寶珍聽的頭大,也不知道這倆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們倆只顧著吵架,說話顛三倒四的,蕭寶珍根本聽不明白,就說,“行了行了,你們倆要吵就出去吵,不要在我家吵,要喝水的話直接去廚房,進門就能看見一個大水缸,直接從裡面舀水就行了,我先走了。”
蕭寶珍懶得聽他們吵架,聽也聽不明白,轉身找到了高敬。
夫妻倆坐在一起,蕭寶珍就問,“今天上午到底發生啥事兒了,張俏和蕭盼兒倆人怎麼又吵起來了?”
高敬想起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兒,臉色有些複雜,他湊近了蕭寶珍,嘀嘀咕咕,把上午發生的事兒全都說了一遍。
蕭寶珍這才聽明白了,合著白家和宋家又吵架了,怪不得兩個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高敬頓了一下,又說,“剛才回來的路上,兩個人還在吵,張俏放話了,以後兩家人互相不來往,誰也別往誰家走。”
蕭寶珍噗嗤一笑,就說,“其實我一點都不意外,他們倆本來就不是能處得來的人,咱們別管他們的閒事兒,安安心心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對了,咱們家今天分到了多少豬肉,你給我看看。”
高敬拉著蕭寶珍去看,揭開竹簍上的稻草,蕭寶珍打量了一眼,點頭說,“這裡起碼有三十斤,應該夠吃到我出月子。”
“我也不知道夠不夠,不過剛才去找了娘,請她幫忙在村裡打聽打聽,誰家有多餘的雞蛋,只要有的我都收,等你生出來以後要好好補身體。”
“行了,把稻草蓋上去吧,我看他們休息的差不多準備回去了,咱們跟老街坊們一起回城。”
蕭寶珍吩咐了一句,高敬立刻去把稻草收拾好,然後背上揹簍,拉上了高莘,夫妻倆準備跟著大部隊一起回家。
大家夥兒原路返回,從之前的小路回去。
大部隊前腳剛走,蕭寶珍也準備跟著回去,李秀琴就找過來了。
秀琴一把將閨女拉到旁邊,低聲說道:“寶珍你等一下,我還有事兒跟你說。”
“啥事兒啊媽。”蕭寶珍不明所以。
李秀琴湊過來嘀嘀咕咕,“你這孩子,還能有啥事兒?我關心的不就是你二哥結婚的事兒。剛才你們大院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