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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承認了?我冷笑著反問,剛不還否認得挺快麼?
嗯,認了。陸召彎著眉眼,思來想去還是承認的好,這樣才好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否則,你老張著刺,扎得我滿手血。
那就離我遠一點。
這就有點為難我了。陸召道,這次回來,我可再沒打算走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自說自話的神經病,所以陸召,時隔五年,你為什麼又要出現?!
因為我想你了。
陸召,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真的被氣笑了,你是不是把我當玩具?喜歡的時候就捧在手裡,不想要的時候就扔在一邊,等哪天來了興致又抱到懷裡,說著一些自己都騙不過的情話,你想要感動誰?
陸召擰眉看著我,看了很久才倒吸一口氣問:修然,我怎麼發現你懟我的時候,口舌如此伶俐?
那為什麼真的需要你開口的時候,你偏偏又要當個小啞巴呢?
、發燒
有什麼值得我開口的?我好笑地反問,說著推了他一把,出去,我要洗澡。
他趁我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腿上的時候,伸手在我頭上輕揉了一把,在我惡狠狠瞪向他時,才笑著收回手,洗完了記得喊我來接。
不用麻煩!我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聲。這個人怎麼可以這般得寸進尺!
他仍然笑著,雙肩聳了一下,頭一歪帶著點無可奈何地說,那沒辦法了,等下我只能直接進來了。
你敢!
半個小時,陸召道,修然,你記得算算時間,別光顧生氣。當然了,我更樂意親自為你擦身穿衣服。
滾出去!我拉著扶手,一口口喘著氣。最近總是被陸召無端撩撥,明明始終在抗拒著他,又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人正在越靠越近。
熱水緩和著我脊背上的疼,也讓身體的疲憊蒸騰到了臨界值,連上半身都跟著變得綿軟,也有些犯冷。我調高了水的溫度,等回過神來,雙腿面板已被燙得通紅。
不知是不是在車上陷入過情緒的深淵,高度集中了一天的神經驟然被拉扯後,讓我這會兒神思昏聵,頭也泛起細細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