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陣前相遇,滕戡大罵道:“糜勝,虧王爺待你不薄,你為何前來戰我?”
糜勝慘然一笑,“滕將軍,如今大勢已去,楚王已死,整個楚國就剩下你們這座孤城在死守,不如降了吧,給弟兄們一些活路。”
“我呸,我豈是你等貪生怕死之徒,既是敵人那便拿命來吧。”滕戡提著三尖兩刃刀朝著糜勝衝去。
糜勝見狀無奈的搖頭,只好提著開山大斧衝了過去。
糜勝手持開山大斧,斧刃閃爍著寒光;滕戡則緊握著三尖兩刃刀,刀刃鋒利無比。
戰鬥的號角吹響,兩人同時催動戰馬,向著對方疾馳而去。糜勝大喝一聲,揮舞著開山大斧,斧勢威猛,帶著一股無可阻擋的力量。滕戡也不甘示弱,舞動三尖兩刃刀,刀光如雪,迎向了糜勝的攻擊。
斧刃與刀刃相交,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兩人的力量相互抗衡,一時間難分勝負。糜勝憑藉著開山大斧的沉重,試圖壓制滕戡;而滕戡則利用三尖兩刃刀的靈活,不斷尋找著糜勝的破綻。
戰馬奔騰,塵土飛揚。糜勝和滕戡在戰場上展開了激烈的廝殺。他們的招式凌厲,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致命的威脅。周圍計程車兵們都被這場精彩的戰鬥所吸引,紛紛為自己的將領加油助威。
糜勝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式,他將開山大斧高高舉起,然後猛地劈下。滕戡見狀,迅速舉起三尖兩刃刀抵擋。然而,糜勝的這一擊力量極大,滕戡的手臂被震得發麻,差點握不住刀。
滕戡知道不能再與糜勝硬拼,他開始採取靈活的戰術。他利用戰馬的速度和靈活性,不斷地繞著糜勝轉圈,尋找著攻擊的機會。糜勝則緊緊地盯著滕戡,時刻準備著應對他的攻擊。
在一次交錯中,滕戡突然刺出一刀,直奔糜勝的胸口。糜勝反應迅速,用開山大斧擋開了這一擊。然而,滕戡的攻擊並沒有停止,他緊接著又是一刀,這次刺向了糜勝的腹部。
糜勝側身躲避,但還是被三尖兩刃刀劃傷了手臂。他的鮮血染紅了戰袍,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勇猛。他揮舞著開山大斧,向滕戡發起了瘋狂的反擊。
滕戡也毫不畏懼,他與糜勝展開了最後的決戰。兩人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戰場上只看到斧光和刀光交錯閃爍。
最終,糜勝和滕戡都使出了全力,他們的武器再次相交。這一次,兩人的力量達到了極限,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他們的武器同時斷裂。
糜勝和滕戡都從馬上跌落下來,他們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這場戰鬥異常激烈,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竭。
只見一群群士兵如潮水般洶湧地湧上前來,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將糜勝和滕戡扶起身來。
此刻,這兩位身經百戰的將領,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彼此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時,卻彷彿有一道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中激盪。那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對彼此的敬佩與尊重。
他們深知,剛剛經歷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沒有誰是真正意義上的失敗者。因為在生死相搏的戰場上,能夠堅持到最後的人,無一不是擁有鋼鐵般意志的真正勇士!
然而,站在遠處觀戰的趙桓可不這麼認為。當他看到對方兩名主將均已負傷後,心中大喜過望,毫不猶豫地下令麾下的大軍如猛虎下山一般,朝著敵人猛衝過去。一時間,喊殺聲、馬蹄聲響徹雲霄,整個戰場瞬間被緊張激烈的氣氛所籠罩。
面對來勢洶洶的宋軍,滕戡和滕戣兩兄弟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果斷地命令手下的大軍嚴陣以待,準備抵擋住宋軍的猛烈攻擊,隨後再尋找機會緩緩撤退。畢竟,此時此刻若是匆忙撤離,必然會導致軍心大亂,進而引發全線崩潰。
可是,這兩兄弟顯然過高估計了自己軍隊的戰鬥力,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