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長音哦一聲:“想我不敢直說是吧。”
許梔清懶得搭理他,他笑著說:“謝見淮的性格呢,確實沒辦法跟我相比,我實在比他可愛太多了。”
她扯扯嘴角,很想反駁,可確實反駁不出來。
只能說兄弟倆雖然各有不同,但在欠揍方面半斤八兩吧。
工作到晚上,他們用過晚餐,謝嘉珩下樓丟垃圾,突然打了個電話,許梔清莫名其妙的接通:“喂。”
“你下樓。”他直截了當。
“幹嘛?”
謝嘉珩說得理直氣壯:“成天窩在家裡吃吃喝喝養膘,趕緊下來鍛鍊。”
許梔清簡直無語,到底是誰天天睡到中午才肯起床,吃過飯坐在電腦前接著吃吃喝喝啊。
“快快快。”他在電話對面催促著,語氣聽起來挺興奮的。
“知道了。”她應下來。
謝嘉珩又提醒:“穿厚點,戴條圍巾,外面很冷。”
許梔清嗯聲,結束通話電話後換上羽絨服,找出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又去衣櫃裡拿禮袋,帶著下樓。
走出樓道,她才知道原來外面下雪了。
天地間融入茫茫的雪色裡,清雋挺拔的身影站在雪地裡,周身攏著一層淡淡的暖黃光暈。
謝嘉珩似乎總是像這樣,站在燈光下等她。
許梔清遠遠地望著他,在冰天雪地的冬夜,心裡莫名感受到久違又熟悉的暖意。
“這麼慢呢。”他手裡捏著雪團,朝她的方向扔過去,沒有扔準,砸在臺階下面。
“這麼準呢。”許梔清反擊一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謝嘉珩輕哼,瞧見她手裡拎的
東西,問道:“垃圾?”
許梔清沒好氣:“你見過誰家垃圾是用禮袋裝的?”
“我們家唄。”他打趣著:“大小姐家,肯定是不同的。”
她把手裡的禮袋扔過去,說道:“是的,麻煩這位管家把垃圾丟了吧。”
謝嘉珩穩穩地接著禮袋,語氣自戀:“我這種長相怎麼也不該是管家吧。”
他頓了頓,接著道:“除非是大小姐想以管家之名,行男寵之事。”
許梔清沒再跟他拌嘴,揚下巴示意他趕緊拿東西。
謝嘉珩開啟禮袋,裡面裝的是條圍巾,他拿出來問:“送我的?”
“賞你的。”
“哦。”
謝嘉珩不冷不淡地應聲,然後隨手把圍巾丟回她懷裡,許梔清抱著圍巾有點懵。
她是給他買完戒指後,又找櫃姐訂了條男士圍巾,本來打算當作跨年夜禮物送給他,後來經過亂七八糟的一夜,沒有機會提,乾脆今天拿出來。
選的是他喜歡的品牌,款式挑不出毛病,顏色也是他最愛的黑色,不應該會不喜歡。
況且,她送的禮物,他從來沒有不喜歡的。
“愣著幹嘛?”
他忽然出聲,俯身靠近她,雙手撐著膝蓋,低下腦袋道:“給我戴啊。”
許梔清回過神來,應了一聲,伸手扯著圍巾繞過他脖頸,又圍上一圈,認認真真的打結繫好。
謝嘉珩低眸看圍巾,嘴角翹起弧度,誇道:“樣式還不錯。”
他又望向她戴的圍巾,說著:“長得有點像啊,該不會是大小姐的小心思吧。”
許梔清解釋:“同一個品牌,款式不同。”
謝嘉珩頷首,自顧自道:“明白,我懂。“
“”
他像從來沒有戴過圍巾似的,來來回回的調整,愛不釋手,勾起唇角道:“不過你突然送我圍巾,還挺突然的。”
許梔清說:“你不是冷嗎。”
見他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