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以供殿下使用。”
福安、福吉立刻邁入寢殿,要替秦王檢視一下。
不一會兩人就趕著數名宮婢出來。
管家目瞪口呆,都忘記了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
“兩位公公這……”
“殿下身邊有我們近身伺候就是,無需其他宮人。”福吉請那些宮人離開。
不久前才被挑選作為伺候秦王殿下的宮婢們個個手足無措,兩手抱著胸,眼含薄淚地望著鄒管家,希望他能做主。
誰知鄒管家一句話也沒說,連忙認錯道:“都是老奴擅做主張了,還請殿下恕罪。”
李策知道才頭一回見面,他們少不了要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只是些不痛不癢的事情,他倒不會斤斤計較,就道
:“無妨,初犯念你無知,本王就不計較了。”
他正要牽著餘清窈的手進去,鄒管家又不得不開口攔下他們:“王妃娘娘請留步。”
餘清窈奇怪地回頭看向他。
鄒管家連忙躬身,恭恭敬敬道:“王妃娘娘的寢宮還在後頭,請允老奴給娘娘帶路。”
餘清窈眸光一震。
在閬園她都是與李策睡在一個屋的,
哪怕有一日兩人鬧了些小矛盾,可分開也不過一個白天的時間,夜裡就和好了。
“為何?”她下意識問出了聲。
鄒管家蹙了蹙眉,見餘清窈並不是故意為難他,而是真的滿臉懵懂無知,這才低聲解釋起來:“回王妃娘娘的話,這就是規矩,王爺與王妃各有寢宮,理應分開安寢。”
餘清窈雖然心裡不能接受,可聽鄒管家一提,好似也並不錯處。
就是宮裡的皇后娘娘、貴妃娘娘聽說都是各自住在自己的宮殿裡,只有被召見才能去與陛下共寢。
“可是王妃與王爺一直都是一個屋的!”春桃奮起搶話。
分什麼分,再分開就真沒有圓房這回事!
要不是知藍連忙攔住她,就怕春桃都要衝上去了。
這個鄒管家肯定對下人很嚴苛,才能將秦王府上下都治理得服服帖帖,那麼大的雨,那麼多的人,愣是沒有一絲聲音。
知藍有點怕他,也擔心春桃會吃虧。
餘清窈回頭望著李策,唇瓣蠕動了幾下,無措地喚道:“殿下……”
李策沒有鬆開她的手,就道:“今日大家都累了,無需費力,就先這樣吧。”
鄒管家不贊同道:“殿下,這於禮不合。”
“鄒管家。”李策回過眸,往後睨了眼,“雨寒傷身,下去更衣休息吧。”
福安快一步就攔在管家身前,“鄒管家也辛苦了,我們殿下這邊有什麼需要會再知會你的。”
這已經是在下驅逐令了。
鄒管家擰著眉,但想著第一面也不好和秦王硬槓上,遂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帶著八個宮婢退開了。
春桃知藍簇擁著餘清窈進寢殿。
將兩人的衣物、必需品都準備妥當,春桃還從箱子裡翻出了一瓶香膏,就對餘清窈道:“王妃這十幾日都沒有好好保養護膚,這瓶香膏是滋養面板的,待會沐浴後可要好好用上。”
餘清窈光顧著看寢宮了,渾然不知道自己耳朵裡在聽什麼,聽見耳邊有聲音,就點了點頭。
她望著比清涼殿大上數倍的寢殿有些覺得自己眼睛都不夠看了。
眸子從左邊寬敞的用餐區滑到右邊的更衣區,又從鋪著羊毛軟毯的寸金木地板望到鑲金雕花的方格天花。
“記得全身啊~”春桃叮囑。
餘清窈還是點頭。
知藍看見秦王殿下都不禁看了過來,連忙拽著春桃告退。
她都有些怕心急的春桃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