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惱。她想就這一點再努力一些,不被負面情緒阻撓。
她感覺,儘管媽媽沒特別說什麼,看著她的眼神卻多了一份憐惜,替她夾了許多她所喜愛的菠菜到碗裡。
享用時,杜日恆暗自想著,晚點必須再寫張卡片給蘇智惟。
然那張卡片得再等幾天才被寫下。
沒有去向陽書屋的那幾天,杜日恆總在糾結——她固然想念蘇智惟,放學以後突然少了個課後活動,打亂了她的固有習慣這點也令她煩惱;可只要想到那天蘇智惟說的話,以及那個嚴肅的神情,杜日恆就覺得不敢面對。她明白蘇智惟沒有生氣,這也令她對於當場逃跑的行徑感到難為情。
沉寂幾日後,杜日恆的情緒得到舒緩,她總算能足夠真摯平穩地寫下想說的話。爸爸的話語逐漸在她心底起了作用,她對蘇智惟的處境與立場,也逐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