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玉冷冷的道:“他現在可不是什麼大人,只是個階下囚了。”
湯氏輕哼了一聲,道:“這主簿也太貪了,不過,程玉啊主簿被抓了,以後你要怎麼辦啊!”
陸程玉不以為意的道:“主簿和我也沒多大的關係,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
湯氏嘆了口氣,這家裡娶了李芳月之後,也沒在主簿身上沾到多少光,但是,不管怎麼說,有這麼一門親,村人都要讓他們三分的。
湯氏嘆了口氣,道:“這縣令大人,怎麼突然就被下獄了。”
對於湯氏而言,縣令是一縣之長,了不得的人物了,這麼大的一個人物,說倒就倒,還是讓湯氏有些意外。
“程玉啊!”
陸程玉的心一沉,陸林已經到沙縣赴任多時了,不過,村人對陸林的事,還是津津樂道。
以前,陸林在的時候,大家也沒什麼感覺,等到陸林離開了,不少村人都發現,這個賺的外快比之前少了許多。
村裡提到陸林,每每會說,陸林去當官了,村裡人也不清楚沙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在眾人看來,這知縣都是差不多的,都是一方父母官,長一方權柄,村裡出了一個官,大家都覺得很榮幸,比較可惜的是,陸林和村裡村民的關係一般,也沒想著帶挈村裡。
陸程玉不爽快的道:“陸林這傢伙大字不識幾個,等他什麼時候犯錯,自然會被捋下來。”
湯氏黑著臉,道:“這個臭小子,哪裡能夠當官啊!”湯氏對於陸林當官的事情,始終心氣不平,毎毎想起來,就覺得嘔的慌。
村裡的人對於縣令被捋下來的事情滿是唏噓。
“這真是世事無常啊沒想到縣令大人,就這麼倒臺了。”
“是啊這一下就被抄家了。”
“這等貪官,被抄家也是好的,這要不是他,陸林應該還在鎮上開店呢。”
“陸林也還真是捨得啊這麼大一間店鋪說賣就賣了,若是他再等等,也就不用離開了。”
“陸林這是去當官了,又不是去逃難。”
“我聽說,縣令恐怕是得罪了人,才被捋下來的,是不是得罪了陸林啊怎麼可能是得罪了陸林呢,陸林也是縣令,是平級啊可惜了陸程玉了,這主簿也被帶累了。”
“這可不好說,聽說,咱們這位縣官後來越來越貪,就是這位主簿在後面攛掇的。”
對於林鎮的變故,陸林一無所知,若是陸林知道了,多半會感慨一下,有錢了遭人惦記這當官了,也是有很大風險的。
天氣越來越冷,陸林就開始燒炕了。
往年天氣冷的時候,有些貧苦人家會弄個火堆取暖,不過,打柴也是很費功夫的,不到深冬,一般人家是捨不得早早的點柴火的,縣衙裡早早就將炕燒上了。
軍營裡取暖,經常是幾個人守著一個火堆,不過,現在還遠遠不到時候。
紀雲安暗想著:這縣令大人,還真是嬌慣啊這麼早就燒上炕了,不過,這麼炕一燒,曖暖的,躺在床上,讓人根本不想起來,十分舒服。
元寶在床上滾來滾去,紀雲安原本和秦家父子三人擠在一間下人房間裡,紀雲安的身份曝光之後,陸林覺得不能虧待了紀雲安,就讓紀雲安和元寶住一間元寶看著紀雲安,眨了眨眼,道:小叔的房間在對面。”
紀雲安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元寶這個小鬼說這個幹什麼,“你不要半夜走錯房間,佔我小叔的便宜。”
紀雲安的臉紅了紅,暗道:當初的事情是意外,意外啦他根本沒想過那房間裡會是一個小雙兒,想到一不小心成了登徒子,紀雲安不禁有些臊的慌。一失足成幹古恨,造孽啊造孽。”我不會走錯的。”
元寶輕哼了一聲,道:那誰知道呢,小叔很厲